“卓門的你應該叫舅舅吧?”許兌總覺得她那叫法不對。
“他不是卓姓人,更不是外家,叫師伯才是正確的。”是卓門人確不是自家人,說起來有幾分薄情,但,這就是遠近親疏,有血緣和沒血緣總是差那麼點。
但,謝不赦不在意這些,對於他,葉聽雪叫他什麼,都是他的小輩。
“好吧。”許兌說不過她,反正也沒什麼不一樣的,“那他們在哪切蹉?”
她的話音剛落,就似回答她的問題般,轟的一聲,劍峰上最高的一座上頭,被紅藍兩道劍氣削平了,四散開來的劍氣讓劍峰晃動起來,好似再來一下就會全部散落,墜毀般,整個雲天宗都感覺到了這兩股強大的劍氣,卻無人敢靠近,生怕殃及池魚。
許兌瞪大眼睛側頭看葉聽雪,那眼神,那表情,明顯是在問,不會在那吧?
不負她所望,葉聽雪手一指,“就那。”
“你和劍峰多大的仇啊?”她可不信那兩是無願無故的去劍峰切磋的,一定是葉聽雪說了什麼!
“生死之仇,大了去了。”葉聽雪淡看劍峰那一眼,看著青瀚道人御劍飛上空中與謝不赦、白寧理論,嗯,看來還要打一架。
“不明白。”許兌果斷的搖頭。
“你不會懂的。”她淺笑,“前面就是制器峰了。”
“我怎麼記得那個淺鬱是刀修?名號好像是,斬山刀。”許兌疑惑的看她,“怎麼在制器峰?”
“這還不簡單麼?”葉聽雪滿不在意的說,“雲天宗沒有刀峰唄,只能拜制器峰了,怎麼說制器也鑄劍鑄刀。”
“呃——!”說的好有理啊,可是怎麼覺得怪怪的呢?
兩人平穩的落在制器峰門前,守峰弟子一見來人,立刻上前行禮。
“參見葉師姐,葉師姐來可是有事?”那誠惶誠恐的樣子,好似她是洪水猛獸。
要讓他們說,葉聽雪比洪水猛獸可怕多了!
“淺鬱可在?”她連一個眼神都欠奉,目光看著制器峰的峰門,稱得上精巧的峰門,盤龍臥虎的門柱,帶著威壓,可見是件靈器。
“在,我這就去稟報。”守峰弟子立刻傳音進去。
等待時,許兌也注意到了那峰門,“聽雪,這個是靈器?”
“嗯,上階靈器,離仙器還差點。”她話出,就覺得四周威壓加重,她握了下手腕上的五靈手鍊,五靈力運起,催啟她手爐中的靈石,一個小型的防禦陣在她四周展開附上個吸靈陣,她順手把許兌拉了進來,再大的威壓也無用,反而讓靈力往她的五靈手鍊中吸了。
“喲?器靈?”許兌眉一挑,“怎麼著有興趣?”
“沒興趣,又活不了多久了,都要散了,收來何用。”葉聽雪冷淡開口,四周威壓驟然散去。
許兌眨眨眼,想問卻沒有問出來。
“葉師姐。”嬌滴滴的聲音響起,扭著楊柳細腰的博淳盈扭了出來,對著她們行了個妖媚萬千的萬福,不是修真界的禮,而是凡界的萬福,“師兄讓淳盈來接兩位,兩位裡面請。”
葉聽雪邁步走到她身邊停下,側目打量著她,“你算淺鬱的什麼人?道侶?情-人?鼎爐?”
“葉師姐覺得是什麼就是什麼,誰讓淳盈沒有葉師姐的好家世。”博淳盈媚眼如絲,十八歲的大好年華,卻染上了一股子的風采味。
“不過,你到聰明,築基了才跟他。”葉聽雪冷看她一眼,雖說是極適合雙修之道的,但這種依靠別人而活的人,她不喜歡。
“不過是互利而已,沒葉師姐想得那麼下作。”博淳盈笑語晏晏,隨意的一撫頭髮,帶著別樣的韻味,豐月匈細腰,雙月匈半露在外,媚態豔姿,讓人錯不開目。
“對,互利。”葉聽雪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