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這玩意上戰場簡直是作逼利器,太嚇人了,一個就可以消滅百人千人的。
“這玩意太子妃怎麼想出來的,不會被北國盜用吧!”
攝政王擦了下臉上的血,盆裡的水立馬變了顏色,“不可能,只要是配方不洩露,這個東西就是南國專有的,可是太子妃說了,不可傷及無辜,其他時候封存起來。”
文宇也有同感,這種東西容易讓人殺瘋,他們殺人那是逼不得已,平常百姓是不允許的。
文卿回到營帳,剛準備給平宛換衣服就被抓住了手,她好像夢到了什麼,手緊緊的抓著她,淚流滿面低聲哭泣。
“祖父祖母,父親孃親,弟弟,我終於可以給你們報仇了,可是我還是沒有殺了狗皇帝,就差那麼一點·····”
接著手鬆下去,陷入了沉睡。
文卿又推了下 ,一動不動,真是奇怪的人,北國人皇帝什麼時候殺過南國一大家子人了,難不成她不是南國人?
她趕緊給人洗乾淨,看著身上就有一些小傷口,處理好就可以了。
她把門口的董文墨拉到了其他地方,嘀嘀咕咕的,“你老實交代,這個姑娘是不是北國人,不然怎麼會對北國皇帝恨意那麼深。”
董文墨抬眼瞅了下四周,低聲說,“太子親自跟我說,她的身份是以前北國大將軍夫的小姐,被賣到了南國,被我妹妹買了下來,一直做侍女,這次就是為了來報仇的,沒有其他的想法。”
文卿瞥了他一眼,“誰擔心她有什麼想法了,一個勇於報仇的姑娘,多麼的瀟灑,我佩服,以後把她交給我吧。
儘量不要讓她的身份曝光,不然的話,軍中其他人可能會有想法。”
揮揮手,就離開了。
看得董文墨一愣一愣的,這姑娘還真是簡單的很,雖然性格外向,心思卻很細膩。
他在這裡想這些做什麼,搖搖頭趕緊恢復正常。
這一夜,軍營響起了高昂的歌聲,吶喊聲,大口吃肉,卻無人敢喝酒,畢竟在戰爭期間,還是保持一定的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