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直接把四爺趕出去,可畢竟是初一的日子,不管安排誰來侍寢,都不合適。
她是不會上趕著打自己臉的,只能耐著性子跟四爺說話。
“……有鄭嬤嬤在,後院裡也安穩著,爺自會護好弘暉。”四爺沉著臉道,聽到松格里的話,他有些不高興。
倒不是說因為松格里拒絕去承德的原因,作為弘暉的阿瑪,他覺得福晉一點都不相信他能護好自己的子嗣,有前世的記憶在,他對這種事情本就敏感,聽出一點兒話音,心裡頭就不舒服的緊。
“臣妾當然相信爺能護好弘暉,只是臣妾不捨得跟他分開這麼久而已。”四爺還真是想多了,從李思敏哪裡,松格里已經知道四爺派了多少粘杆處的人暗地裡護著弘暉。
也是因為提前了六年見到了粘杆處的蹤影,她才更能確定四爺也有奇遇,起碼四爺是從四十三年以後回來的,這讓她心中更冷漠了些。
“慈母多敗兒,弘暉都快兩週歲了,當是獨立些才是。此事容後再議,安歇吧。”四爺不想跟松格里繼續說話了,看起來,福晉還是這麼不解風情。
所以說,以前福晉樣樣都不得他喜歡,眼下,也只有……咳咳,在床榻上才更可心些。
松格里聽到四爺的話,僵了一下,只感覺身上到處都隱隱約約疼起來,可她也沒什麼好的法子避免。
推拒的次數多了,難免會讓四爺發現什麼不對,這男人的狗脾氣她體會了一輩子,瞭解的不能再瞭解,小算計可以,踩到他痛腳上,他絕對能小心眼到讓別人更不好過。
讓她最恨的人還沒入府,她眼下還不想跟四爺撕破臉,只能磨磨蹭蹭,好半天才肯進入臥室。
譜一上床,她就感覺自己被拉入了一個火熱的懷抱裡,痠疼的腰肢還被抻了一下,讓她沒忍住皺起眉頭來。
“爺,天不早了,明兒個臣妾還得伺候您起身呢。”面對四爺細密的攻勢,她只能勉強的推拒著。
已經有一年多的時間沒有承寵,當然,以前也沒有頻繁過。
經過昨晚以後,松格里只覺得跟裡外都被拆了一遍似的,更抗拒做些什麼,她現在整個人都還沒緩過勁兒來呢。
“爺不用你伺候……”可能剛剛的聊天,讓四爺覺得不是很愉快,本來打算憐惜些的動作,也變得有些收不住。
“……”不用她伺候,那這位爺現在是在做什麼!松格里極力抗拒,也沒能阻止自己穿上皇帝的新裝。
跟著還不等她說些什麼,就被四爺拉入了火熱又頭腦不清楚的漩渦當中,跟過去一摸一樣。
不一樣的,大概就是這個男人的口無遮攔和不要臉到沒下限的問題,一想到這些都是她自作孽引出來的,松格里實在是沒忍住,眼眶通紅的咬了他一口。
別指望男人在火熱工作的當頭,還能因為疼痛停下來,不管是輕微的還是劇烈的疼痛,只會讓男人更激動,體力嚴重不對等的關係,讓松格里這一夜過得極為煎熬。
第二天,不出意料的,松格里又是睡到了下午才起來,她只感覺好像四爺身上的火氣,都轉移到了她身上,若說四爺走的時候,神情又多盪漾,松格里眼下的神色就有多難看。
起碼明微和明謹並著明言三個人是隻顧著伺候她洗漱用膳,罕見的一句話都不敢說。
“額娘,額娘,羞羞!”松格里剛用晚膳,弘暉就跟個炮仗一樣,一頭衝進了松格里的懷裡。
“嘶……”松格里沒忍住吸著氣痛呼了一聲,剛剛弘暉的小腦袋正好撞到了她腰上。
“額娘生病了,滾滾要輕一點。”松格里看著有些無錯的弘暉,摸了摸他光溜溜的小腦袋。
“額娘,藥藥。”弘暉看到松格里的臉色不太好,小大人一樣,依靠在她懷裡頭,緊緊抓住她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