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心疼不心疼?”
“……我體力不濟!只此一次,下不為例!”趙悅童看著他可憐巴巴的樣子,咬著唇瓣輕哼道。
隨即她也就沒再有機會說話了,李紅剛早就把睡著的孩子送到了梁玉微屋裡,眼下不管是貓叫還是狼嚎都沒人前來打擾。
趙悅童雖說自己體力不濟,可到了最後,李紅剛光顧著撒歡兒跑馬,也不將就什麼色香味俱全的事兒,她只感覺自己累得睡著時,外頭天都快亮了。
已經過了小年兒,大夥兒都不算太忙,趙悅童假期一直到年後,李紅剛這幾天也不用去工廠,兩口子都沒起床。
可他倆不起,天天和飽飽醒來後發現自己正摟著美人奶奶睡著,爸爸媽媽卻沒了蹤影,都不幹了。
倆小傢伙懶覺都不睡了,鬧騰著吃了早飯,就扔下樑玉微跑出了門。
梁玉微見他倆進了李紅剛那屋,笑了笑也沒跟進去,只回去自己收拾兩個小傢伙吃完的碗筷。
李紅剛早上起床倒尿盆的時候才把門開啟的,就知道這兩個小傢伙不可能老老實實等到他們睡醒,天天和飽飽進來的時候,他是知道的,所以也只是閉著眼睛沒說什麼。
兩個小傢伙見父母都還在炕上睡著,倒騰著小短腿特別費力的爬上了炕,也不理會抱著媳婦睡覺的李紅剛,直接鑽進被子裡,抱著趙悅童就開始往上爬。
趙悅童才剛睡了沒多久呢,疲憊中感覺身上好像有很多手在摸自己,只懶洋洋的唸叨了一句,“臭流-氓,不許打擾我睡覺!”
天天和飽飽剛從爸媽中間露出頭就聽見了媽媽的話,都愣了一下。
臭流-氓?說的肯定不是他們倆,天天不知道有多少人香香他們呢,他們是香香的,肯定是說爸爸!
“臭粑粑,連媽媽都嫌棄他!”天天小聲跟弟弟嘀咕。
“臭小子,瞎說什麼呢?”李紅剛突然抱著倆小傢伙坐起身。
“啊啊啊!媽媽救我!”飽飽被嚇了一跳,當即尖叫著笑起來。
“啊?李紅剛!管好你兒子!”趙悅童被嚇了一跳醒過來一個人香了一口,然後又倒下含糊了一句又睡著了。
天天和飽飽見媽媽又睡著就傻眼了,眼下沒人給他們撐腰……識時務者為俊傑這句話他們不知道,但道理他們還是能懂得。
兩個小傢伙都特別乖巧讓李紅剛帶著給洗漱好了,帶著去了梁玉微屋裡。
“奶奶!流-氓爸爸欺負我們倆!還欺負媽媽!”進了堂屋一下地,也不管林美華和齊成還在,天天就直接衝著梁玉微跑了過去,一邊跑一邊告狀。
“對!爸爸臭臭的,媽媽說的!”飽飽是個媽媽吹,反正媽媽說的話都是對的。
“哈哈哈……我說剛子你不講究啊,當著孩子面兒怎麼都得注意一下吧?可別教壞了孩子啊!”林美華沒忍住笑了出來。
“您說得對,對了,芋頭在臺球廳輸了錢,管我借了三張大團結,說記在您賬上,叫我別告訴您,他這是跟誰學的?”李紅剛挑著眉調侃了回去。
林美華這下子笑不出來了,“小兔崽子,我說這幾天咋對老孃那麼好呢!感情在這兒等著我呢,老齊!你怎麼教得你兒子?”
“……”一有事兒就是他兒子,高興了就是咱們兒子,感情是誰生的還得看心情唄?
都不說齊家國回家怎麼挨收拾,華國經濟發展迅速,南方的春風也慢慢吹遍了祖國大地,不光是齊家國對那什麼遊戲廳和檯球廳流連忘返,下至五六歲的小孩兒,大到三四十歲的中老年人,都對這些新鮮玩意兒熱愛的很。
“對了,最近臺基廠衚衕那邊新開了一家舞廳,二爺說看見林奇和家國都在那邊出現過,那裡頭可有人跳貼面舞啥的,公安局最近抓得嚴,別讓他們太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