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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連衣裙不錯, 摸著料子也厚實，給我來件最小號。”
“娘，現在都冬天了，冷……”
“要紅色圓領那個羊毛衫，來一件。”
“娘, 顏色太……”
“這條褲子不錯, 顯得你腿直……”
“……”行吧，你是婆婆你說了算, 董小青一開始還嘗試勸白瑞芬，可她明顯跟抽了大煙一樣興奮，根本聽不見她說啥。
到最後, 她也不多說話了，就當個木偶，被白瑞芬拽著來來去去，買了許多衣服，甚至還有幾樣化妝品。
董小青兩輩子都沒化過妝，看著那些東西除了頭皮發麻就是懵，完全插不上嘴，只能被白瑞芬拉著到處買東西。
如果說買東西，董小青看著還只是懵，回到家以後，董小青才徹底不自在起來。
一回到家，殷虹冰就趕緊湊了上來，兩個人對著衣服挑挑揀揀，興致高昂像打扮洋娃娃一樣，將她打扮起來。
在白瑞芬給她化淡妝的時候，圓圓看著白瑞芬手裡的口紅，頭一次像湯湯一樣，啊啊叫起來。
“漂漂！圓圓，畫！”要不是太小，估摸著圓圓能跟白瑞芬一樣兩眼放光，就算現在她也抱住白瑞芬胳膊不撒手，蹦躂著著急的很。
直到白瑞芬給她腦門上點了個紅點，又抱著她去鏡子前頭美了好幾次，圓圓才心滿意足坐在了婆婆車裡頭，盯著白瑞芬給董小青上妝的手，眼睛一眨都不眨，連湯湯捅咕了她好幾下，她都沒在意。
等她們好不容易弄完了，渾身僵硬的董小青被推到衣櫃鏡子前頭時，看見鏡子裡的人，董小青一下子愣了。
其實兩個媽年紀在那兒，都不可能給董小青畫太濃的妝容，可本身董小青底子就好，所謂的化妝，不過也就是臉上淺淺抹了一層粉，將眉毛描畫的清晰了些，選了粉色眼影在董小青雙眼皮兒上淡淡搓開，然後點了個紅嘴唇。
因為嘴唇太紅，白瑞芬還給她用紙沾掉了不少，現在也就是淺淺的紅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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