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說的對,來來來,大夥兒先忙自己的,忙完了過來排隊。”指導員拍著巴掌一一把學生都安排好後,第一個坐到了趙悅童旁邊。
“先給老師畫,需要擦掉嗎?”
“……不用,我來就行了,您閉上眼就行。”趙悅童抿唇忍住了笑,直接拿起粉撲沾溼了在指導員臉上忙活起來。
中途趙悅童除了去舞臺上走了下位,上了趟廁所,連午飯都沒來得及吃,到了一點才畫完最後一個人。
她好久沒幹過這麼多活兒了,一放下胳膊,拿稿子的時候兩條胳膊都開始發顫。
“悅童,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該讓你給我化妝的,你快吃幾口飯,要不我餵你?”林月紅從中午吃飯那會兒就開始著急了,可都開始了她也不好打斷,這會兒看著趙悅童胳膊打顫,愧疚的眼淚都快下來了。
“沒事兒,不著急,我歇會兒再吃,我順序比較靠後,還早著呢。”趙悅童趕緊拍了拍她,“化妝品可不防水,你哭花了可嚇人了。”
“那大家上午都看稿子了,就你沒看,一會兒比賽你咋辦啊?”林月紅強忍住眼淚,心裡還是很難受。
“悅童,要不我跟團委的老師說一聲,把你順序調整一下,你來壓軸?”指導員看見趙悅童胳膊打顫的樣子,心裡也很過意不去,跟著過來低聲問。
“沒事兒,咱們都定好的事兒,改了未免讓大家心裡緊張,我沒問題的。”趙悅童一邊齜牙咧嘴享受著林月紅的‘按摩’一邊笑道。
她記憶力好,稿子早就記住了,本來就是閒著看後臺百態呢,眼下也就是身體累點,對經歷過走一天忙碌活動現場的她來說一點也不為難。
“那行,我看你這小丫頭挺厲害,說話也有調理,活動完了我跟你聊聊啊,咱們藝體部就缺你這樣的。”指導員說了一聲,趕緊跟著學生會主席去候場。
“啥意思?這是讓你轉系嗎?”林月紅一邊給她按摩一邊懵逼地問。
“咋可能呢,她又不是系裡教授,肯定不會關心這些事兒,她不還在團委當幹事嗎?學生會也是她管著的,應該是想讓我進學生會。”趙悅童縮著一側肩膀咬著牙回答,“哎哎哎,姐啊,你輕點,太疼了!”
“疼完就好了。”林月紅雖如此說著,還是放輕了點力道,“我早就說你該去參加競選的,你那時候非不去。”
“我沒那麼多時間呀!”趙悅童梗著脖子軟軟的嘟囔,她是個懶人,不愛攬那些事兒,就不想著去佔著坑耽誤人家。
“你就懶吧!好點沒?”林月紅忍不住拍了拍她腦袋。
“好多了,你快去背稿子吧,脫稿最好。”趙悅童催著她去準備,見林月紅拿著黑夾子走了,才開啟了飯盒。
裡面是林月紅從食堂給她打的溜白菜和農家小炒肉,因為時間久了都有些軟踏踏油乎乎的,讓人一點食慾都沒有。
趙悅童只掰了一小塊花捲墊墊胃,就再沒動其他的,只閉著眼養神。
對很多學生甚至是老師們來說,主持人大賽跟朗誦大賽都差不多,只不過是多了幾個益智問答和即興朗誦的環節。
所以雖然在問答環節大家都有些緊張,可還是張嘴就是紅專正,滿臉要去炸碉堡的英勇神情,趙悅童看了一個就再看不下去了。
即便比完賽馬上就是考試,比賽這天還是有無數的學生擠到了小禮堂去,不但是學生,連教導員和教授都沒少去,過道里都站滿了人,掀開後臺的賬幔底下黑壓壓都是人頭。
</div>
</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