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鴻運當頭我也來一份!不過掌櫃的,你們趕緊先點香把味兒散散,太影響食慾了!”
阮衾笑容更燦爛了些,“好咧!不只有鴻運當頭,步步升高,還有金榜題名,心明眼亮,舌燦如花,肝膽相照和滿腹經綸,咱家都有!”
“好!來一份滿腹經綸!”眾人大聲喝彩,有人迫不及待喊出聲。
一時間酒樓裡所有人都火急火燎開始點單,就跟搶頭一柱香似的,誰知道是不是越快吃到越靈呢。
外頭找麻煩那幾個人,被阮家的夥計拿棒子趕走,幾個膀大腰圓的夥計就站在鐵釜邊上,誰也別想來找茬。
幾個人只能偷偷躲在牆角,眼睜睜聽著阮氏酒家客人喊得熱鬧,面面相覷,活兒幹砸了。
加之阮氏門前香飄十里,甚至其他酒樓裡的客人,尤其是王氏酒樓的客人,好些都往阮家這邊來。
王寶根站在二樓,本來就叫那香味兒勾得渾身難受,這會兒實在忍不住,給了夥計一個大嘴巴子。
“這就是你讓我瞧的好兒?”
你這是叫我好看!
“趕緊給京城送信!就說阮家莫名得了什麼方子,又特娘起來了,讓堂妹趕緊想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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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江南去嶽京,來回至少得月餘功夫,景陽伯府收到訊息肯定沒那麼快。
王寶根惡劣慣了,讓他眼睜睜看著阮氏酒家起來,那跟割他的肉沒什麼區別。
而王家的夥計也都習慣了阮家軟弱好欺,尤其是被扇了巴掌那個夥計。
他不會恨東家,被打的恨全算阮家身上去了。
往常他是掌櫃跟前最得看重的,就等著以後幫王家掌管其他酒樓,極為可能就是阮家的鋪子,他哪兒能就此罷休?
主僕倆血紅著眼,看隔壁大中午的就客似雲來,想也知道晚上這河畔的熱鬧定也都是往阮家去。
“東家,小的這就找人,去把那兩口鐵釜給砸了!”
而阮家酒樓,阮衾和阮嘉麟父子,正親自端著酒感謝進門時替他們說話的鄭姓行商。
“若不是您,我們今兒個只怕是要徹底壞了名聲,從今往後鄭先生便是咱們阮家的貴客,您來咱們家吃飯,只管點菜,千萬不要提銀錢的事兒!”
這位鄭老闆心想,老子又不缺錢,還能看得上你家這幾頓飯不成?
“好叫阮老闆知道,我是打西北迴來的,從兀良哈氏進了不少貨,很是賺了一筆,也是兀良哈氏的二爺拜託我來給阮家撐場面,你們不用謝我,回頭我也不白忙活。”
阮衾和阮嘉麟對視一眼,兀良哈氏,聽著像北蒙人,他們不認識啊,難不成是跟阿婉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