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說,這種綜合性人才才是最牛叉的那個吧?
原先她以為顧姝窈只是個哪個團裡的後勤參謀,可是……特戰旅?那是副師級幹部啊!
“大佬,謙虛過了,就是凡爾賽,你曉得伐?”苗婉幽怨說完這句話,幽幽飄走……回到守備府裡偷偷大笑了半天。
等喬瑞臣回來見她揉肚子,算了算不是小日子時候,忍不住笑著過去問她,“又有什麼讓你開心的事兒了?”
“我就是發現老天爺真的好疼閨女哦!”苗婉嘿嘿樂,樂到一半,突然響起來自己這幾天正跟某人冷戰呢,又板起小臉扭頭往屋裡走。
喬瑞臣也發現媳婦兩天……準確來說兩晚上不對勁了,這兩晚上,她不但沒跟自己說話,只嗯嗯了事。
也不鑽他被窩了,更不嚷嚷著要生小崽崽了。
今天看起來更嚴重,抱著自己的枕頭這是要往喬蕊屋裡去。
“淘淘想我了,我去陪她睡。”
“阿婉。”喬瑞臣趕緊攔住她,“是我哪兒做錯了嗎?你說,我改。”
苗婉面容淡淡的,主要是剛才笑太狠,臉還酸著,“你自己做錯了哪兒,還需要我提醒嗎?”
喬瑞臣著實沒想出自己到底是哪兒錯了。
他直接將媳婦和枕頭一起攔腰抱起,走到炕邊也不放下,跟抱孩子一樣,額頭抵著苗婉額頭,認真看著她。
“阿婉,我很笨,你懲罰我可以,但是我不想讓你不開心,我保證同樣的錯誤不會犯第二次,好嗎?給我個機會?”
苗婉輕哼,“吃醋的時候你也這麼說,你停了吃醋了嗎?”
喬瑞臣噎了下,有些落寞地嘆了口氣,“我只是太在乎你了,是不是我給你造成了困擾?讓別人誤會你了?往後我保證絕對不會讓人發現。”
不吃醋是不可能的,但他可以都放在心裡。
苗婉被他這卑微的姿態說得心頭一軟,差點就這樣算了。
但想起顧姝窈淡然的話來,什麼叫吵不過,冷戰又不是個兒,只能哭唧唧?
她偏不哭,她就冷戰,冷戰不成……不成她就非得吵得過,說得好像她養豬久了就變笨了一樣。
苗婉咬了咬舌尖,有骨氣地偏開頭,“我說的不是這個事情,你吃醋我挺開心的。”
喬瑞臣差點笑出來,也跟媳婦一樣咬了咬舌尖,不過是為了壓下笑意。
他低下頭蹭了蹭她鼻尖,“那我是哪兒錯了?地主大人跟小的說說,我著實太笨了,保管往後再也不敢了,否則大人您罰我不許睡覺。”
“這可是你說的。”苗婉得意揚了揚眉,推開他盤腿坐在炕上。
喬瑞臣非常恭敬低著頭坐在一旁,“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喬白勞說話算話。”
苗世仁高興了,起不起來了,唇角都忍不住彎起來,趁著喬瑞臣沒看見,勉強抿成一條線。
“那我問你,你是不是故意不讓我懷身子?”
喬瑞臣楞了一下,心頭急轉,面色很快轉為慌亂和忐忑,“阿婉你,你怎麼知道的?”
苗婉冷哼著直起腰錘他,“我就知道是你的問題,每回折騰得我死去活來,趁著我迷糊不幹人事兒,你太壞了!”
喬瑞臣趕緊抱住苗婉,一隻手狠狠掐在後腰,眼眶微微發紅,“我,我只是害怕,上次你生淘淘暈了一天,是不是那時候回去看海了?我怕你不想回來。”
苗婉還沒見過喬瑞臣這模樣,他從來都是沉默安靜又強大可靠的,他臉上出現溫柔表情的時候都少,驚慌失措她還從沒見過。
不,也見過一次,是她用辣椒水丟西蕃人那一次。
不過那時候喬瑞臣眼睛是猩紅帶著煞氣的,不像現在,明顯是弱勢讓人心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