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買多少個他啊,阿墩掰著手半天算不出來,反正是他一輩子掙不著的錢。
苗婉哼哼兩聲沒說話,這才哪兒到哪兒,越窮的地方貧富兩極差距越大。
端看郡城撥給西寧鎮兩個營的軍餉只有一半就知道,往年從條街和瓦市強制捐的軍餉不少。
往後沒有強制軍餉這回事情了,那就靠租金,至於這起鋪子的錢,本來苗婉已經留出來了,但見這群老爺們斤斤計較,她突然就不想自己出了。
論摳錢,她才是專業的。
等那些商戶們回到家裡,突然就明白過來,拍著自個兒腦瓜子罵苗婉奸商,“往年也沒見西寧鎮條街和瓦市交過商稅啊!”
他們這些在鎮子上做買賣的,都算不上存粹的商戶,還有外族人,哪兒就有勞什子商稅了。
不過是以前都得捐軍餉,被人以商稅這個名頭收上去,他們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