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們出去獨當一面。
公爹溫和誇讚苗婉有想法,委婉建議眼下買對帶孩子的中年夫妻更好些。
一來年前屋子不夠,他們一家子能直接住西屋,家裡能有三個人幹活,許諾孩子的前途,當父母的會更忠誠。
二來一家子在旁人眼裡就是花一份銀錢,半大小子在旁人眼裡是搭頭,顯得不那麼出格。
三來,生育過的女子照顧孕婦和孩子都更穩妥,賺錢再要緊,也沒孩子重要。
被這麼一分析,比誰都重視崽崽的苗婉心服口服,論怎麼合理安排人員和工作,她一個養豬的肯定比不過公務員大佬,能不服氣麼。
將養十幾天,喬盛文身體好多了,這會兒見兒媳婦摸著錢匣子笑眯了眼,他和耿氏也被逗笑了。
吩咐耿嬸帶著喬蕊出去,耿氏在門口做針線,喬盛文溫聲問兒媳,“等小食攤子穩妥後,阿婉還想做什麼?”
苗婉聽出公爹是要指導她,立刻端正坐好,“芳香油可以多提煉些,我記得的方子還有用豬油和羊油做的面脂,女子用的胭脂,再者甜菜糖和奶豆腐肯定也好賣,這些都不能交給張家做。”
張家對她們娘仨確實很照顧,苗婉因為身世吃過苦,更多是受鄉親鄰里幫助的甜,所以她很樂意回報別人的善意。
但她也不傻,張家幾個嫂子小動作不斷,也沒見乾爹乾孃出來說話。
人家畢竟是一家子,她上輩子接納鄉親在養豬場工作,有人貪心不足的時候,她立刻把村長爸爸和村支書爺爺給請廠裡坐鎮了。
報答可以,挾恩圖報,沒門兒。
人性經不起考驗,能賺錢的時候,人家會聽你的,可當利潤高到一定程度,後世黑心資本家已經充分證明了人性可以有多黑暗。
現在沒有村長爸爸,有喬盛文這個公爹掌舵,苗婉就更放心放開手腳搞錢了。
喬盛文眼神中笑意更深,兒媳婦性子軟是軟,好在心思足夠清明,若是教好了,將來絕對當得起喬家主母。
他不會直接吩咐兒媳怎麼做,只循循善誘,“即便是開鋪面,西北是定北將軍的地盤,芳香油著實暴利,甜菜糖也足夠叫人看在眼裡,以咱們家如今的情況,恐護不住方子。”
苗婉立刻開動腦筋,“那糖用來做糕點,精油放進面脂和胭脂裡,甚至香皂也放了精油,這幾樣都賣的不很貴,到時透過小食攤子少量多次的賣,應該可以吧?”
喬盛文笑著點頭,“阿婉很聰明,只要到時鋪子不在咱家名下,放在鋪子裡賣也無妨,我瞧著張家老三做掌櫃就不錯。”
這也是為何喬盛文覺得張家人多眼雜,並不是好的合作物件,卻依然願意跟張家合作的緣故。
他和瑞臣還不能冒頭,卻又需要儘快辦好聖人的差事,有張家在前頭做事,又有幸娶了個這麼能幹的兒媳,事情會方便許多。
被誇獎苗婉心裡可高興了,戶部侍郎相當於一國財務部副部長哎,她跟公爹看人眼光一樣,說明她這個養豬大王不光會養豬,還高瞻遠矚到副部級高度,嘿嘿。
喬盛文瞧兒媳婦抬頭挺胸的驕傲小模樣,被逗得笑出來。
再聰慧能幹也還是個孩子呢。
他更溫和了些,“但你身子越來越重,明年上半年怕是不得空,其實比起多開鋪子,不若與北蒙商人以物易物,這個瑞臣就能辦。”
他頓了下,認真看著苗婉,“若與北蒙打交道,有件事爹想問問你,奶豆腐的方子可否給瑞臣去開拓門路,咱們自己不賣,行嗎?”
苗婉眼神閃了閃,小說裡沒寫喬瑞臣怎麼拿到定北將軍罪證的,但媳婦都搭進墳裡了,要搞地頭蛇肯定不容易。
她前頭想拿銀子給喬瑞臣出去砸,可現在縮手縮腳賺錢沒那麼快,能用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