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肯定能幫你想出來。”
她也知道苗婉想做的肯定不是一般的織布機,連忙替阿達保證,“我阿達和我阿兄差不多,都是三棍子打不出屁來的,保準不會給你壞了事兒。”
苗婉:“……”雖然但是,她也得想起都有啥構造才知道怎麼跟於阿達說,否則瞎指揮一通,就是浪費木材。
實在想不出來,苗婉也不為難自己,先扔在一旁。
問題,只要拋在腦後,那就不叫問題。
實則需要她發愁的事兒不少,想要掙錢,沒那麼容易。
林大志帶著人將條街酒樓裡除了樓梯以外的東西都拆乾淨了,重新刷牆鋪磚,裡裡外外都要打掃一遍。
苗婉先問了公爹,“既然定北將軍已經見過您和相公,現在您能去條街酒樓坐鎮嗎?”
喬盛文嘆了口氣,“我可以在後宅幫你看著,做賬也行,但將軍府肯定有人盯著咱們,若是我做掌櫃,怕是讓他們更警惕咱們。”
論能說會道,沒人頂得上喬盛文,但是南來北往那麼多人,若他來招待,以陳嗣旭多疑的性子,說不準以為他跟誰接頭。
那老匹夫不是個有耐心的,只要他覺得威脅大過於作用,說殺了也就殺了,寧枉勿縱。
這也是喬盛文從官礦回來後,一直沒主動出去為家裡張羅買賣的緣故。
寧願叫人以為他是下破了膽,也不能打草驚蛇壞了喬瑞臣那邊的行動。
苗婉不明白這其中的危機,但是公爹既然這麼說,肯定就有這樣做的道理。
那等鋪子裝修好以後,誰來負責坐鎮……除了她也沒別人了。
喬瑞臣沐休回來的時候,苗世仁身體力行將喬白勞給安撫妥當了,暗戳戳問他,“你說,我來做新鋪子的掌櫃行嗎?”
話一問完,苗婉就覺得喬瑞臣懷抱一緊,緊著拍他,“疼疼疼!腰給你捏碎了!!”
她以為喬瑞臣是不樂意她拋頭露面,得虧她還餵飽了他才開口,當下就不高興了。
氣得紅著眼眶連踢帶踹,“行就行,不行就不行,君子動口不動手你知不知道?”
喬瑞臣趕緊解釋,“阿婉,不是不讓你做掌櫃,只是鋪子迎來送往會有很多陳府的人盯著,你……你跟朵花兒一樣……”
他解釋地分外艱難,“那陳老賊是個葷素不忌的,若咱們一個看顧不到,你被人擄走……你,你若聽話,也許會活著,喬家也就沒有存在的價值了。”
他一想到妻離子散,淘淘也會跟著有喪命的危險,呼吸就有些不暢。
苗婉都快被嚇傻了好嗎?
“這,這麼危險嗎?”
她一直以為自己拿的是種田文的崛起劇本,可聽喬瑞臣這麼一說,她沒白穿宮鬥文啊。
危機無處不在,這特娘是地獄版本的種田文?
喬瑞臣摟著媳婦安撫,“我和爹已經有了頭緒,要是順利的話,最多再有一年就能拿到那老賊通敵叛國的證據,到時咱們就可以回京城,你想做什麼都可以。”
苗婉深吸了口氣,夜裡都沒能睡踏實。
七月盛夏,驕陽似火,條街酒樓的招牌早就摘下,廚房院落被改成了三間寬敞明亮的工作間。
至於後宅,修出了左右六間精緻的炕屋,還搭建了一個大廚房,堂屋依然用來當做庫房,足以讓女工們吃住都舒服許多。
剩下前面的兩層小樓,二樓只做出了貴賓間的雛形,大堂正在重新做木質結構。
據林大志說,“大概還有半個多月就能完工,基本上聞不到原先的味道了,我從瓦市買了不少植物放進去,這時節花兒也開了不少,等完工,味道肯定更好聞一些。”
可一直到這個時候,苗婉也還沒找到能掌管即將被命名為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