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自己幾斤幾兩,如果真有危險,他們護不住喬家。
喬盛文衝想要主動攬下來的孫老火搖搖頭,孫老火若開口,就把張家給架在更尷尬的境地了。
“要不,咱們還是繼續在瓦市做買賣再看看?”張娘子遲疑道。
就跟年前一樣,其實也不少掙錢啊。
喬盛文其實也不急著開鋪子,只是話得說明白,“咱們暫時不開鋪子也無妨,只是瓦市的攤位太容易被破壞,不是長久之計。往後大壯承襲家業,二壯和三壯何去何從,老哥哥嫂子心裡也得有些成算才是。”
張三壯下意識抬起頭,看了眼沉默的大哥和阿達阿姆。
甚至張二壯都忍不住苦了臉,即便有了鋪子,大哥能殺豬,三弟能當掌櫃,他能幹啥?
外頭雪越來越大,漸漸帶來了屬於寒冬的氣息,叫張家人被錢烘暖的心窩子,瞬間沁涼下來。
作者有話說:
孫老火不適合做掌櫃,他只能是技術人員。
話說開不是有多大危險,本文沒有太多權謀部分,就是搞錢養包子。
坦誠是為了以後共患難,關係更緊密,能成為苗世仁的鐵桿班子,繼續往下走。
別擔心,苗世仁很快都給他們安排的明明白白,然後歡喜過大年了哩,過完年就該生包子啦。
喬盛文唱完紅臉,貼心兒媳婦當然得把白臉接上。
苗婉給了公爹一個‘看我的’眼神,殷勤給長輩們和幾個壯倒水。
除了她喝熱水,其他人喝得都是孫家的冬季涼茶,還溫熱著,卻可以降降心頭被銀子托起來的躁動。
苗婉的聲音兩輩子都很好聽,揚起聲兒來清脆悅耳,吐字像是銀鈴一樣歡快,讓人聽著就忍不住唇角含笑。
但她柔和下來說話時,聲音又輕又軟,緩緩地一字一句送入人耳中,讓人心頭也跟著安穩許多。
“馬上要過年,咱們發工錢和獎金,是為了讓大家夥兒樂呵樂呵,也驅一驅白天被人搶錢的黴氣。但咱們做買賣這幾個月,有多辛苦想必大家都親身體會到了,也還有許多問題阿婉不得不說。”
苗婉喝口水,給大家收回雜亂心緒仔細聽的時間。
“首先,咱們掙了錢,家裡的尕娃子們,哪怕是驢蛋和狗蛋,也要去讀幾年書吧?即便不能給張家改換了門楣,識文認字後掙錢也比現在容易,那瓦市攤子上的人手就更不夠了。”
她拉著張娘子的手:“先前不管是滷貨還是麻辣串,家裡的灶臺大多時候都要佔著,家裡人什麼時候吃飯都沒個準。
阿姆和嫂子們不光要忙著家裡家外的活計,照看孩子們,還要應付上門的街坊鄰里,哪怕不是有心想去廚房裡偷方的,小孩子們聞著味兒也要往裡。
我瞧著阿姆眼下青黑,想必鬧騰上一天,也睡不好吧?嫂子們應該也是這樣。”
張娘子不自在地低頭喝水,不想讓人看到自己的憔悴。
賺錢哪兒有不累的呢,比起過去,能為兒孫多賺下些家底,累點苦點,甚至少活幾年她也甘之如飴。
“其次,只是麻辣串和點心就叫家裡人忙得不可開交,所有人睜眼就在忙活。
下午三哥回來了還好說,有啥事兒他都能安排,他去瓦市的時候,阿達殺豬累得手都抬不起來,大哥一個人又要幫阿達收豬、殺豬,又要砍柴挑水,每天起得那麼早,覺都睡不夠。
雖然大哥不說,肯定傷到過,耿嬸跟我說,好幾回看見大嫂心疼的抹眼淚。”
張屠夫下意識看了眼大兒子的手腕。
有回張大壯實在困得夠嗆,剔豬棒骨的時候,差點挑斷自己手筋,給他都嚇得好一會兒緩不過神。佚?
“掙錢的法子還有很多,但現在就折騰的家裡沒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