券,機率看運氣。
頂級獎券每天只有一個——聚福食肆五天的晚餐券,能吃多少都行,不可打包,但沒上限。
在二百文的盲盒中能開出聚福食肆餐券,烤鴨券,頂級獎券同樣每天一個,聚福食肆三天的晚餐券。
一百文盲盒則只有烤鴨券和烤雞券,頂級獎券是聚福食肆兩天的晚餐券。
不管是哪一個,有心人算了下,盲盒中的吃食大多超過本身市價,最多能中值六七十兩銀子的獎券。
越是賺錢多的人越會算賬,這豈不是隻要買回盲盒來就是賺?
反正賺了錢也要吃肉,阮氏快餐店的吃食也都特別好吃,那不買豈不是讓別人佔便宜自己吃虧?
絕對不行!
於是好些人都抱著這樣的想法過來買盲盒。
第一個開出頂級獎券的,是快餐店對面鶻族鋪子的夥計,將那獎券給了東家後,東家樂得賞了他五兩銀子。
然後那位店主還真的天天呼朋喚友往聚福食肆去吃晚飯,回回都點十幾兩銀子的席面。
聚福食肆得了苗婉的叮囑,毫不敷衍地給伺候好了。
回頭這位店主一算,娘咧,他這五天省了九十多兩銀子!天天吃的扶著牆出來,酒錢都沒自己花。
傳出去後,西寧鎮好多富戶都驚動了,連忙叫自家家丁過來排隊。
就算是富戶,誰家也沒得眼睛眨都不眨,就能扔出去近百兩銀子的。
而且最多就只需要花五百文,就有可能掙這些回來,即便換不成銀錢也是血賺啊!
可誰也沒去算,一個五百文買不到,就想著說不定多買幾個就有了,還有二百文和一百文的盲盒,也有可能,那就……都買,到底要花多少錢。
富戶或者鋪子裡不缺活計,做東家的也不缺家人,買多少肉回來也不怕吃不了,就算吃不了,天氣冷,第二天在鐵釜裡熱熱照樣香噴噴的吃。
這麼算著,吃得好喝得好,還能佔大便宜,來買盲盒的人日漸增多,從不見少。
哪怕盲盒最貴的只有五百文,也是天天都賣乾淨了,一個都沒剩下過,這麼一來,可不就掙多了麼?
阮祈沒敢說,只偷偷跟苗婉嘀咕了,他見著有些露天擺攤子的百姓穿得破破爛爛,瘦得怪可憐的。
他是個最心軟的人,他們花十文買盲盒,他都會偷偷多給他們塞些吃的。
瓦市來回轉悠的乞兒也不少,他又留下些漢堡,就說不做活動賣不掉,發給周圍的小乞兒們,只讓他們給收拾雞毛,洗洗涮涮什麼的,就當做工錢了。
這些事兒苗婉也樂意做,不然掙得還能更多點。
張三壯酸溜溜的,“那聚福食肆的帳大舅是不是也得付一下啊?咱們也是花了錢拿您這邊的烤鴨呢。”
阮祈衝著張三壯笑,“你跟你老丈人說去吧,直接用烤鴨抵了,他嫌結賬麻煩,讓祖哥兒直接給抵了帳,我這裡都有記錄的。”
烤鴨按成本算,發出去的聚福食肆獎券當然也得按成本算,真要是去結賬,那快餐店多吃虧啊。
阮祈請孫老火喝了頓酒,直接讓他做菜的時候給算出來,用烤鴨抵了。
他只是心善,不是傻。
張三壯咬了咬腮幫子,心裡偷偷罵老丈人,這老幫菜胳膊肘往外拐。
但他還欠著老丈人的打呢,說的跟他敢去問一樣,敢他還在這裡嗶嗶啥。
阮衾也為兄長高興。
不過同樣是舅父,見苗婉為快餐店花費了那麼多心思,又是折騰盒子又是折騰畫兒,還見天在那兒算計著獎券該怎麼更吸引人,他也吃醋啊。
喬家的新宅子蓋好後,還得讓於家人給做傢俱,傢俱上了染料,苗婉為著健康,就讓多放幾天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