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不少,能得狀元指點一二,可是旁人盼不來的福分。
他只跟苗婉說了自己的擔憂,“我們前面還能搭商隊的車,後頭我被人騙……咳咳我和你二表嫂帶著孩子跟商隊走散,多用了些時日才到西寧鎮,怕只怕家裡人已經啟程進京了。”
苗婉抱著淘淘往門口看,“不慌,有我相公呢,他能安排。”
算日子,喬白勞應該快回來了。
果不其然,阮嘉麟一家子還沒修整過來,喬瑞臣就回來了。
其實還不到荀休的日子,是喬盛文透過來張家買豬肉的固北軍給他送了信,為的就是兀良哈氏的盤算。
一回來,喬瑞臣發現家裡多了一家四口,旁邊還有媳婦抱著閨女,都是一人抱一個孩子,全眼巴巴看著他。
喬瑞臣:“……”問都不用問,就衝這如出一轍的可憐勁兒,肯定是阮家人。
苗婉趁喬瑞臣和父親談完事出門前,先拉著他把活兒安排好。
除了阮嘉麟的信,她也休書一封懇切請阮家人來。
聽二表哥這幾天說了許多,苗婉盼著新勞力……啊不,是親人們來的心,迫切不少。
阮家被王家算計賣掉揚州的鋪面,有家織品鋪子,她二舅母是江南織造世家傳人,一手蘇繡和蜀繡功夫出神入化。
這才是她的夢中親人啊!
“算著日子,二表哥覺得大舅舅和二舅舅他們應該已經北上進京了,所以得麻煩相公跟巴音那邊說,借用他的人在沿途守著,碰著了直接帶回來。”苗婉把信給他。
“至於這信,就讓人在京畿一帶等著,若是他們到了那兒,就直接給他們看,若是沒到那兒再帶回來。”
苗婉也不肯定,阮家人是不是都跟阮嘉麟這麼好忽悠,要是能直接忽悠過來,不需要看信是最好的。
若是警惕心強也不錯,看過信肯定就能忽悠過來了。
不要問苗婉為何如此肯定,聽阮嘉麟說,阮家被欺負的只剩祖宅和河畔一座小酒樓。
想想當初原身母親嫁人時的百萬嫁妝,不好忽悠能變成這樣?
喬瑞臣聽父親說了兀良哈氏有異,本來就要去見巴音,但他媳婦應該不知道。
他看了眼趴在靠枕裡睡得香甜的閨女,抱過苗婉低頭看她。
“那阿婉準備怎麼謝我?”
苗婉瞪大了眼,詫異極了,“相公什麼意思?現在相公幫我都需要謝了?”
喬瑞臣:“不是……”
苗婉捂著心窩子一臉難過,“哦,相公說的有道理,你要是這樣跟我計較,那咱們就得算算賬了,你還記不記得你從我這裡拿……唔。”
喬瑞臣哭笑不得堵住了苗世仁打算記小黑本的行為,把人親得暈頭轉向,才湊在她耳邊笑,“我就是想阿婉了,跟你說笑的,不是你讓我有情趣些?”
苗婉哼哼唧唧趴在他懷裡擦擦嘴,活像個屬螃蟹的小流氓,“那你直說呀,相公想要親親還是沒問題的,還能買一送一,加上淘淘,我們能親禿了你。”
喬瑞臣:“……”
自打兩個人親近過後,相處起來比起以前還要融洽,苗婉就不是個知羞的人,她自詡見多了豬跑,更吃多了豬肉,這點陣仗算什麼?
只不過是搞錢人在搞錢路上,多一種享受人生的法子嘛。
上輩子被陸晨曦逼著相親時,她還偷偷嘀咕過,等攢夠了錢,她一個富婆,就不能憑錢找小哥哥走花路?幹嘛要相那麼多親啊。
現在更好,白得一個高富壯,還不常在家,不耽誤她忙事業,她很滿意。
但可能鐵直憨久了,好好的調·戲叫她說的跟相聲一樣,總叫人哭笑不得,全無旖旎心思。
說完她就推喬瑞臣出去,“走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