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等阿墩走遠了,她臉色才淡下來。
“你們這幾天都做什麼了?”她問。
為首的耿嬤嬤嘆了口氣,上前屈膝,“回娘子,咱們都在正院裡拘著,其他人都防著我們插手,老奴想著等時間長些能好點,所以現在只在正院伺候您和老爺呢。”
她這話也不是自己的意思,而是大家一起商量出來的。
最小的婢子也有十八了,她不打算嫁人,是想要伺候娘子一輩子的,所以跟過來的都是忠心的。
可京城出來的僕從,腦子裡裝的權勢勾心鬥角,一入豪門深似海那一套,處處都被攔著幹活兒,她們實在忍不住多想。
為了不給主子添麻煩,也是想要多瞭解瞭解府裡的情況,幾個人才啥也沒說。
結果這一路看下來,大家就都看出來了,家裡所有人對苗婉都言聽計從,以苗婉為天,其他人誰說啥都不好使。
這就有點恐怖了,難不成娘子和老爺還要聽兒媳婦的?哪家也沒這麼幹事兒的。
她們越腦補就越不敢輕舉妄動,這幾天淨考慮怎麼幫娘子奪管家權了,都顧著打聽訊息,確實沒幹多少活兒。
耿氏大概知道她們怎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