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苗婉更好奇了,但是見公爹明顯不打算多說,估計是也不清楚喬瑞臣到底做了什麼。
結果喬瑞臣的解決方法來得很快,也比苗婉想的更加妥善。
月中時候,說好要來的孫老火一直沒動靜,倒是喬瑞臣先回了家,還是大半夜回來的。
家裡進進出出的有人搬抬,還有耿嬸起床的動靜,驚醒了苗婉。
她懷孕七個多月,已經有點尿頻的跡象了,睡得不是很死。
透過窗戶縫,她瞧見家裡的門檻都給卸了,將騾車趕進院子裡,有人一車車把做好的香胰子、肥皂還有香皂給拉走。
苗婉瞪大了眼,立馬不困了,這可都是錢啊,都是她的,錢啊!
雖然要是喬瑞臣需要,她也願意支援。
但這擋不住她心窩子滋啦滋啦的疼,地窖裡已經放滿了做好的貨物,香胰子有兩千,肥皂六千有餘,香皂四千有餘。
這是倆月攢下的,一萬多塊,一百多兩銀子的貨呢!
外頭喬瑞臣正監督裝車,耳尖聽到動靜,一扭頭就看到東屋窗戶開了道縫兒,露出一雙幽幽的大眼睛,哀傷瞪著他。
說實話,大半夜的都是提著燈籠幹活兒,此景此景略有點滲人,得虧旁人沒瞧見。
喬瑞臣倒是反應良好,他疾步過去,“夜裡冷,趕緊把窗戶關上,我們一會兒就走,你繼續睡吧。”
苗婉用睡醒後還沙啞的聲兒輕哼,說得跟她還睡得著一樣。
她睡眠大部分時候都特別好,唯獨算著自己失去多少錢的時候會格外清醒。
“你這是要把東西拉去哪兒呀?”她沒忍住,摳著窗臺小小聲問,“能把明天賣給客人的三百塊留出來嗎?”
喬瑞臣眼神軟了些,這些東西算起來,是苗婉的錢,跟嫁妝無異了,她明明心疼銀子,卻什麼都不說。
娶妻如此,夫復何求。
喬瑞臣沒注意到,自己的聲音與視線都帶上了從未有過的溫柔弧度。
“只拉走一半,剩下一半還留在麻辣串攤子上賣。”
咦?等於她還能賺到五·六十兩銀子?那沒問題了。
她打了個哈欠,困勁兒又上來了,衝喬瑞臣揮揮手,“那你小聲點呀,我再睡會兒。”
說完她毫不猶豫關了窗戶。
這大冷的天,前兩天又下了大半天雪,冷得咧,摳窗戶縫兒摳得她手指頭都冰了。
被關在外頭的喬瑞臣:“……”
出了家門,他破天荒在心裡尋思了下,孩兒他娘到底是個什麼性子。
在他的印象中,苗婉長得秀美嬌氣,但性子其實很軟,也沒什麼脾氣,很膽小,怕他卻也不敢說什麼,總是怯生生的。
到了西北後,苗婉容貌倒是沒變,憔悴的時候他沒機會多看,再回來又跟過去一般乖巧嬌美了。
就是這性子還是很軟……應該算。
沒什麼脾氣……好像也是。
膽小……似乎也沒變。
這麼說起來好像跟過去一樣,可喬瑞臣總覺得她跟脫胎換骨了似的。
應該是因為沒那麼怕他了?
喬瑞臣不傻,能感覺得出,媳婦很喜歡給他安排活兒,還喜歡賺錢,比以前活潑不少。
等到巴音的帳篷前,喬瑞臣才失笑搖了搖頭,也許苗婉自始至終都不曾變過,只是現在她真把喬家人當做自己的家人了。
這個結論令喬瑞臣格外愉悅。
同時,這個結論在他帶著一個五十兩銀子到家後,得到了充分的證實。
“哎呀呀,五十兩的銀錠子哎,我只在阿姆那裡見過,唔……好看!”苗婉捧著喬瑞臣交回來的銀錠子,眼神灼熱,看得喬瑞臣頂不住,偏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