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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要是以後定北將軍還是喬瑞臣的,那安排就完全不一樣了,還得仔細籌謀。
喬瑞臣知道媳婦膽子小,一般不會告訴苗婉外頭的風風雨雨,但她主動問,他也不會瞞著。
“因我如今勉強為定北將軍義子,在郡城軍營裡看似鮮花著錦,實則處處受制,並無立功之機,所以……該是繼續回羽林衛當差。”
至於長久仕途,喬瑞臣沉吟片刻,“但聖人如今也無人可用,立朝不過三代,當初是門閥世家擁立,如今皇族反受其亂,攝政王便是門閥最大的領頭人。
至於立下從龍之功的微末家族,都隨陳國公一脈,與門閥分庭抗爭,才有了太后明明並非聖人生母,卻仍能把控朝政多年的底氣。
本朝科舉不及前朝,寒門出身的高官少,喬家已經算是其中翹楚,聖人若想要心腹來掌管固北軍,我也有機會。”
苗婉大概聽懂了,小說裡喬瑞臣能直接成為定北將軍,是因為沒有她這個蝴蝶,辛辛苦苦在軍中拼功勞,獲得了將士們的擁戴。
但這輩子……想也知道,得知喬瑞臣趨炎附勢,估計以前關係好的都會表面敬著背後罵,誰也不會真心待他。
又沒有軍功,想必得回京城再奮鬥個十幾二十年,才有機會讓聖人派過來。
苗婉咂摸了下嘴,“懂了,你現在還不行,得夠厲害才能夠坐鎮一方是吧?”
是個男人就聽不得不行二字,喬瑞臣突然想起下午媳婦大誇特誇鴨舌的事兒來,抱著苗婉往上一提,啄吻在她唇上。
“我和……你更喜歡哪個?”
他聲音太低,苗婉又起了睏意,沒聽清楚,含糊著問,“什麼呀?”
喬瑞臣不肯讓她睡,抬起她下巴在媳婦唇上輕輕咬了咬,這回說清楚了,“我和鴨舌,你更喜歡哪個?”
冷不丁被啃了一口的苗婉:“……”
不是,你這跟阮家計較著和豬比誰更聰明的小崽子,有啥區別?
可能是太困了,也可能是鐵木直選手的實力,苗婉哭笑不得敷衍著想要捲進被窩裡睡覺,“你們……各有千秋,各有千秋!”
喬瑞臣由著她躺下,但他直接翻身覆了上去,棉被一拽兩個人都陷入黑暗中。
連聲音都模糊不清了,“那是我還不夠努力。”
苗婉:“啊?”
她只來得及說了這麼一個字,後面的嗯嗯哼哼,她都不記得有幾回是為了肯定自己更喜歡相公的舌頭。
累得睡過去之前,苗世仁還在心裡後悔,她不該當著王八誇綠豆,她直接誇爆喬白勞多好呢,他也就不用這麼辛苦,賣上大半夜的力氣了嗚嗚嗚……
翌日,苗婉沒能睡到自然醒。
她以為是昨晚太累了,腰疼,還喘不過來氣,模模糊糊想著一定得罵喬白勞一頓。
結果睜開眼發現,不是喬白勞的鍋,是他閨女喬阿芊,撅著腚趴在她胸口睡得流口水。
張三壯前兒個還拿食肆的客人說的笑話來打趣她,說人家都猜她是天天躺在小娘子肚皮上起不來的貨。
小娘子是沒有的,倒是有個小小娘子天天賴她肚皮上不起。
她拍了拍淘淘的屁股,“醒醒嘿,喬淘淘!”
淘淘本來就是早起找娘,沒找到人呢,吭嘰了好一會兒,被沒法子的耿氏送過來的。
本來她是睡在靠枕裡,耿氏見孫女睡著才出去忙一會兒。
誰知淘淘冷不丁驚醒,扭著頭找不見娘,自個兒跨越靠枕爬出來了,看見炕上鼓著個包,鑽進去就找到了娘。
淘淘是想著去啃她娘兩口,就跟孃親叫她起床時一樣,但是爬上去,軟乎乎的,她又不知不覺睡著了。
這會兒被苗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