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了,挑了挑眉,怎麼了這是?
阿婉相公雖然話不多,一向很溫和,怎麼突然對她相公這麼冷漠?
畢竟是自家男人,李氏心裡有點不舒服,她也過去看。
喬瑞臣非常順手接過了苗婉手裡的瓦罐,聽她在一旁指指點點。
“先加紅糖,再多放點,照著三分之一加小蘇打,家裡醪醋還夠嗎?”
“小蕊,去張家借兩罐醪醋過來!”
“你小心點,別晃得太厲害,小心被濺一身。”
……
等做好後,喬瑞臣把瓦罐放在了天井裡的長桌上。
昨晚阮家人來了後,就沒把桌子往屋裡搬,後面好幾天,天天都要用呢。
做完這一切,他才去淨房洗漱換衣裳,路過阮嘉麟的時候涼涼看了他一眼。
阮嘉麟有些摸不著頭腦,“不是,我怎麼覺得妹夫看我不順眼呢?”
苗婉和過來幫忙的李氏一人抱著一落粗瓷碗,聽見他的話,李氏蹙眉,苗婉笑了。
“哦,忘了跟你說,喬張兩家都是娘子當家做主,都不跟眼睜睜看著女人忙活,自個兒挓挲著手啥也不幹的人說話,算是家規吧。”
嗯?李氏眉頭散開,而後又細細皺起,不過表情跟剛才不一樣了。
阮嘉麟:“不是,君子遠庖廚,你剛才也沒叫我幫忙啊。”
苗婉詫異看了李氏一眼,眼神中全是心疼,“還要叫?有那聽你解釋苦衷的功夫,我們都自己幹完了呀!”
李氏感覺膝蓋一疼,心裡多了點酸,還有點委屈,也不想搭理相公了。
阮嘉麟:“……”再一次,表妹,你是魔鬼嗎??
等耿氏哄睡了淘淘出來,就見阮嘉麟在廚房門口洗洗刷刷,嚇了一跳。
“麟哥兒這是做什麼呢?放著我來吧,你不去千金樓了啊?”
阮嘉麟滿臉苦澀,抬起頭看耿氏,“嬸兒,你就讓我幹吧,不幹活我往後往炕上躺的資格都沒了。”
大冬天打地鋪也忒慘了點。
耿氏被逗得直樂,“好,難得你有這份覺悟,知道伸手了,你娘子天天照顧倆孩子,還陪著你一路走來西北,也不容易,是得多疼。”
阮嘉麟看了眼背對著不看他的媳婦,突然就有點虧心,好像是這樣。
苗婉等著瓦罐裡起反應的時間,還在一旁拉著表嫂說話,“表嫂既然跟二舅母是本家,那應該也精通紡織吧?你怎麼不早說啊,我看你也去千金樓幹活兒多好呢。”
提起套娃來,苗世仁可就精神了。
她湊到李氏耳旁小聲道:“到時候工錢和獎金拿得比二表哥高,他讓你不高興了,不管是攆他出去,還是你帶著孩子單獨起間新屋子,自己逍遙快活不好嗎?”
阮嘉麟:“!!!”我可還在這兒呢!
苗婉才不管他呢,見孩子們都乖乖跟著大人洗手擦臉刷完牙,又乖乖做回來等著,才在孩子們面前一人發了一個粗瓷碗。
考慮到經常要聚餐的緣故,家裡不缺盤子碗,還都是顧師傅帶著於二強給燒的,一水兒的牙白色粗瓷,一圈圈的紋路看著特別好看。
這樣的粗瓷碗,咖色的可樂倒進去,咕嘟咕嘟泛著細小的泡泡,還帶著甜甜的香氣,引得孩子們又‘哇’了起來。
苗婉給耿氏和李氏都倒了一碗,自己先喝了一口,“哇!比昨天還好喝!”
小傢伙們一看這是能喝的,孩子對甜的東西沒抵抗力,也沒什麼恐懼,都湊過去喝。
這一喝,就收穫了十幾雙賊亮賊亮的大眼睛和更多哇,還有咕咚咕咚不停喝可樂的聲音。
苗婉也沒敢給倒太多,一人小半碗,很快就喝完了。
先前哭得最厲害的一個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