違和感,於大郎忍不住將扇子合在手心,探近了身子低聲道:“既然弟妹……熱情,你該不是應付不來才心情不好?咳咳……於家商行雖說不大吧,可淘換點補身子的藥材還是不成問題的,你儘管跟我說,我必定不會說與旁人。”
陸成材:“……”還用得著你跟旁人說,沒看旁邊伸著耳朵的兩人嘴都要咧到耳根了嗎?他倆知道,離整個潁州府知道也不遠了。
誒?不是,他為什麼要糾結這個,他根本不虛好嗎!!
“天兒也熱了,出去打獵正是好時候,要不要去竹根山腳下比比?看看我虛不虛?”陸成材斜睨著三人哼道。
雖然陸成材不成器,可有過江湖夢的他,偷偷跟著潁州府幾個鏢局的師傅學了好幾年呢,比起這幾個貨,他身子骨再健壯沒有了。
喬元瑾嚷嚷:“也該出去跑跑馬了,咱們才不跟你比,不然肯定招了小娘子來,荷包全往你頭上砸,淨給你做臉了。”
秦二郎也是這意思,他是嘴不樂意動腦子的一個:“你說不虛就不虛唄,如今新婚燕爾,嫂子跟你親香也是應該的,也就是你吧,還惦記著那嫌……”
於大郎聽話頭不對,趕緊戳了秦二郎一下,打斷他的抱怨。
這麼些年下來,大夥兒都清楚陸大郎什麼德行,這就是個倔驢,拉著不走打著倒退的那種,陸成材那位青梅的事兒,他們這些做友人的實是不好多說什麼。
萬一說多叫他起了逆反心理,非得越來越深情,到時候弟妹不得恨死他們啊!
秦二郎訕訕摸摸鼻子:“哦,你今天怎麼有空來找喬二了?嫂子捨得放你出門了?”
聽秦二郎話裡帶著打趣,陸成材這才想起正事兒,得意的有底氣了不少,他對著阿鵬揮揮手:“來給你們看一樣好東西。哎呀,我娘子實在是滿心都是我,知道我這人愛潔,煞費苦心做出來一樣新奇物什,你們就沒發現我今兒個跟平常有哪裡不一樣?”
喬元瑾撇撇嘴,上下打量陸成材一眼,嗯,還是俊俏的叫人恨不能抓花他那張臉:“比平常更風騷?”
好好一個小郎君,穿牙白袍子比守孝的小娘子還要俏就算了,還簪紅翡簪子,紅簪烏髮配著白皙俊臉,那張深邃臉龐彷彿是老天爺親手捏出來的,站在一起,別家俊秀小郎君憑的就醜了三分。
“這是什麼?”於家大郎笑著搖搖頭,不管旁邊捂著肚子噗嗤笑出聲來的秦二郎,好奇解開布包,捏著香皂問道。
問完,他還將那褐色透亮的香皂放到鼻尖聞了聞,聞到了淡淡艾草清香,觸手有些滑膩,卻完全不像吃的。
陸成材不管旁邊笑著湊過來看的兩人,開啟扇子搖著更騷包道:“這是拿來洗東西的,我娘子為它命名為香皂。甭管是洗手還是沐浴,甚至是漿洗衣裳,都比皂角和草木灰乾淨不知道多少,洗完後還留有餘香。”
“果真如此?快,打一盆水來。”喬元瑾聽完後,迫不及待吩咐僕從。
於家大郎這才恍然,他就說總覺得陸成材今日格外不一般,只當他跟喬元瑾說的,打扮格外騷氣呢。如今聽他說完才發現,陸成材走過來時,身上就帶著淡淡花香,經陽光晾曬過後的香皂氣息清淡雅緻卻不帶絲毫女氣,聞著格外叫人舒心。
秦二郎也發現了,他湊到陸成材身邊深深吸了口氣,眼神發亮:“真是用這什麼香皂洗的?為甚跟我們聞到的味兒不一樣?你身上味兒彷彿更好聞些。”
陸成材哼笑出聲,最關鍵的牛逼自然而然吹出口:“那是,都說了我娘子對我實在上心,伺候我用的東西,能跟給你們的一樣嗎?”
阿鵬實在沒忍住,低著頭在心裡輕輕的,輕輕的,yue了一下。
這牛皮是不是吹太大了點……
等僕從端著銅盆過來後,喬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