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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喝多的陸大郎沒感覺出來啊,多謝他有個體貼到骨子裡生怕他們倆喝不多的好奴僕,不只是喝酒用碗,酒也不是一壺,是二斤半的小罈子滿滿一罈子呢,喝了一大半下去。
“相公不說話,我就當你允了哦?”林蓉笑眯眯說著,開始動手。
陸成材跟羞澀的小娘子一樣,閉著眼睛,還忍不住嘴硬:“你,你,你服侍我,本就是你該,該做的!”
“是是是,接下來我還要更好的服侍相公呢。”林蓉只將陸成材上半身的衣裳解了放在置衣架子上,順手將從庫房裡拿出來的上好蠟燭拿在手裡,慢條斯理湊在油燈旁邊點燃。
“你……”陸成材努力看清楚林蓉在幹嘛以後,目瞪口呆說不出話來。
做不能見人的事兒還要多點蠟燭?這,這,這是何等的孟浪!!
可不知怎的,陸成材心底的火燒得更旺了,燒得他恨不能將人直接拽進懷裡,這樣那樣再這樣那樣再……
不等他腦子裡的野馬奔騰起來,突然就忍不住悶哼出聲。
哦,為何是悶哼呢?因為林蓉用帶著茉莉皂香的乾淨帕子堵住了陸成材的嘴,不只如此,她還將陸成材的胳膊和腿兒都捆在了床上。
是的,這就是那個抖那啥裡最香豔最經典的場景之一,其實軟封就有那麼點意思,若非陸成材實在是太欠抽,林蓉也不會想要這樣折騰。
折騰一回不能叫人發現,還得叫陸大郎受到點教訓,她太難了。
陸成材發誓,他那雙永遠懶洋洋不甚認真的桃花眸子從來沒瞪這麼大過,那琥珀色的眸子裡,星星點點仿若蝴蝶模樣的瞳孔都看得一清二楚。
又因著他或震驚或懵逼或興奮而通紅一片的臉蛋兒,豈止是靡麗可言,簡直像是地獄裡黃泉邊上的曼珠沙華,讓人明知道危險,卻仍然忍不住被吸引過去。
林蓉看著這副情形都忍不住恍惚了一瞬,隨即面無表情抬高了蠟燭。
“嗚嗚嗚……”陸成材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舒服還是難受,只覺得渾身……好吧,只有脖頸兒和耳畔灼熱得彷彿要燒起來,可隨即又有股怪異的溫涼錯覺,叫他彷彿深陷冰火兩重天中。
“你跟人吹噓說我愛你愛的不可自拔,少了你一刻都活不下去,為了討好你無所不用其極?”林蓉微笑問道,“相公覺得,如今可算是無所不用其極?”
陸成材:“……”他牛皮倒也沒吹的這麼離譜好嗎?不要給他加戲!
“你這是吃準了我前面說過,不會在人前給你沒臉,對吧?”林蓉湊近他,緊緊盯著他的眸子,帶著惡意咧開一抹笑容,“相公猜對了,我在外面確實會給你面子,所以你也做好了無人的時候,會有許多新奇體驗的準備對吧?放心,我的手段絕不重複。唔……你說你摸過蛇,我也答應你不用軟封了,不如我養幾隻田鼠如何?或者蜥蜴?壁虎也不錯呢,都是喜歡往溫軟物什上爬的動物呢。”
陸成材叫林蓉這話說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不算是害怕,噁心居多。
蛇就夠了,蜥蜴和壁虎什麼鬼?要是床上看見全是那玩意兒,他覺得他這輩子都不想睡床了。
陸成材裝著可憐示意自己有話要說。
林蓉只是嚇唬他罷了,也不是真有什麼特殊癖好,從善如流將蠟燭放在一旁,拽下了他口中的帕子:“相公若是喊出聲,我也能解釋過去的,你該知道吧?對了,阿婆說這回給你記著打,若是下回再犯了錯,重重地多打。”
陸成材本來還有那麼點拼著丟臉喊阿鵬幫忙的意思,聞言徹底歇了菜,酒稍微醒了點,不過到底喝了太多,還是有點暈暈乎乎的。
所以不甚清醒的陸大郎放任了自己的委屈,他可憐巴巴看著林蓉:“娘子,我只不過想要跟你好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