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時候,讓他心甘情願自己搬回去可好?”
陸鄭氏總覺得有點不對勁,不過自家大郎要面子的性子她是知道的,也不想逼著逼著適得其反,所以想了想同意:“就聽你的,你也別太慣著大郎,他就是叫我和你阿翁給慣壞了,以後若是他惹你生氣,你就跟阿婆說,家裡的燒火棍子可是歇了不少時候了。”
守著阿鵬不好意思再在林蓉房裡賴著,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回到自己房裡的陸成材,剛坐下就忍不住猛地打了個噴嚏。
端著茶上前向討巧的阿鵬,面無表情放下茶盞,抹了把臉,這日子真是沒法兒過了。
真當他陸大郎傻呢?(二……
對今年要參加府試的學子來說,緊張和壓力與以往的學子沒有任何不同,只是有好些已經不是頭一回參加府試,過了縣試卡在這裡的人不少,對他們來說,今年還是有點不一樣的。
畢竟往年誰也沒能夜裡還坐在明亮如晝的書桌前,靠在舒舒服服的美人肩上看書,也沒人勤奮到半夜餓了,還能吃一頓色香味俱全的砂鍋菜。
在要進入貢院前的日子裡,學子們兩耳不聞窗外事,最多就是羨慕羨慕能夠住在來福客棧裡的學子,還有些臉皮厚的,給客棧里加錢,跑過來蹭地鋪,只為能多看會兒書。
但是對潁州府的人來說,完全不是這麼回事兒,淮南道的老百姓往常過得都非常閒適,過日子嘛,只要能填飽了肚兒,也沒什麼大的追求,東家長西家短的閒聊幾乎是大部分老百姓們日常的消遣。
可就在四月裡,幾乎所有人都沒心思談身邊的事兒了,都在說來福客棧和於家商行,前者巧妙便民的好東西層出不窮,後者是層出不窮的好東西什麼都能買到。
話說不過短短不足月餘時間,好些人就習慣了玉門街上於家的幾個鋪子前頭的人山人海,但凡有人問地方,只要叫人往排隊最壯觀的地方去,準沒錯。
最受老百姓們歡迎的是香皂,這東西哪怕是到了於家也沒賣出特別高的價格,陸家三個銅板批發的價兒給了於家,於家五個銅板就賣了出去。
這是於家跟陸家商量好的,除了包含護膚成分含精油成分的高階香皂外,其他就是走量,用最短的時間讓人知道香皂這個東西的存在,以達到林蓉想宣傳的目的。
於家也不在乎這點銀錢,最賺錢的還是銀月燈和牙膏牙刷,這三樣東西造價並不算得高,可是銀月燈因為工藝的區分,只要幾百個銅板的成本,幾乎是賣出了十幾倍的高價,就這還總有行商定不上,往陸家這邊來使勁兒呢。
銀月燈的原理倒是好學,很多人嘗試著仿造,卻都不得精髓,總是比那銀月燈差很多,最關鍵的點在於,只有陸家和於家知道水銀鏡拋光的關鍵。
水銀是有毒的,尋常人輕易碰不著也不敢碰,再加上製作的過程當中,很多都是在高溫環境,水銀若是蒸發後透過呼吸進入血液中,血中毒那不是開玩笑的,連於家都不敢自作主張嘗試,都是讓陸家出來的奴僕把著最關鍵的部分。
更別說牙膏了,除了能嚐出裡頭有薄荷油,其他成分誰也不知道該怎麼作出來,連仿製都沒有門路,牙膏和香皂的製作是被陸家緊緊把在手中的,於家都不知道。
其實就林蓉來看,這兩樣東西不是不能把方子交出去,皇權社會,若真是聖人派人來要,他們敢不給嗎?但是給誰,什麼時候給也都是關鍵,這個陸家和於家心中都有數,非常默契的暫且沒有提出來。
還是那個道理,這時候的宣傳實在是沒那麼給力,香皂在上京還沒流傳開來,只在宮闈和貴人之間是新鮮玩意兒,於家在上京的商行都還沒裝修好呢。
這並不影響潁州府的老百姓們小日子過得越來越舒服,香皂和牙刷牙膏購買並不限量,好些人甚至從於家買了,往周邊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