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讓柳清霓很想抱著他一起自爆了事。只聽著劉潛嬉皮笑臉的說了一句:“哈,玩笑到此結束。”但柳清霓還沒來得及表示自己的憤慨,眼睛一花,整個身子已經被他拽得倒向了其懷中。
一縷斜陽從樹枝內穿來,恰好照射在了靜靜擁抱的兩人身上。男的白衣飄飄,高大英俊。而女的則是素裙輕曳,風姿綽綽。在金色光芒下,顯得格外聖潔,自然,和諧。好一對天造地和的神仙璧人。
靈虛看在眼中,輕輕一嘆。心思飛到了幾十萬年前,會想自己若是有劉潛這種把妞的手段,如此厚的臉皮,如此無恥的行動。師姐……也不會……自己,也不會一直消沉到了今日。要說這男人吶,最忌諱的是縮頭縮尾,蹣跚不前。喜歡的,就去努力爭到手。否則,就會後悔一生。
此時兩人心中,已經唯彼之外,別無他物。各自端視凝望著,良久之後,才似有默契的輕輕靠近。就在嘴唇還差一線就要靠在一起的時候。
轟!一聲巨響聲傳來,緊接著是一陣地搖樹動。眾人紛紛抬目看去,不遠處靈山頂上,冒起一股濃濃的蘑菇煙雲。
“不好,又有強敵入侵。”靈虛老祖苦笑一聲道:“今天到底犯了什麼天煞星?千年難得一次的敵人入侵,竟然會同時遇到兩次。”
“愣著幹什麼?”劉潛氣得牙齒直癢癢,總算是有機會一品清霓香舌了,卻被某個白痴打斷。實在恨不得將那傢伙暴打一頓:“走,一起去看看。”從儲物戒指中召喚出了靈虛所送的白雲,一腳把淫龍踢上去,又拉著柳清霓一躍而上。
包括靈虛老祖在內,幾人一同向靈宗山頂飛去。
“我說老祖,你也真夠忙的。”劉潛瞄了一眼靈虛,嘿嘿笑道:“要是一天到晚有人來挑山頭,你整天就連酒也喝不成了。”
“這天下哪有那麼多不開眼的傢伙。”靈虛老祖輕哼道:“靈宗的事情,以前我是一直不管的。只有最近,才收了清霓這個資質出眾的小妮子做徒弟。另外,還是因為你這個唯我宗的人來挑山頭。我怕惹出大禍,這才出去看看。”
“喂喂,什麼叫不開眼的傢伙。”劉潛橫眉怒目道:“是你們靈宗那幫人,實在太目中無人了。”
靈虛老祖情知他說的也是事實,靈宗久居天下第一久已。時間一長,自是容易沾染些桀驁的毛病。當下尷尬的輕笑了幾聲,暗下決心回頭讓靈宗掌門好好整頓下宗室。
幾人邊說著話,很快就到了山頂上。靈虛老祖手一揮,將眾人全部隱了起來。齊目向下望去,看情況再說。
只見得剛才那群被劉潛教訓得狼狽不堪的傢伙,此時日子也不好過。一個粉紅色的影子,在半空中飄然飛舞,一柄嫣紅飛劍上下穿梭,灼戰十多名靈宗的金丹高手。腕鈴輕顫,發出一陣急促的叮鈴聲,鈴聲入耳時,心神似是被某種東西懾住,一片麻癢酥軟,腦中昏昏欲睡,提不起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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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一道淡藍色的光輪,從虛空中直擊而下。碎石飛揚,能量交擊之餘。那些金丹高手均是駕起飛劍,紛紛飛到了半空中集結而起。虛空行禮道:“見過掌門。”
“懾魂鈴,絳紅劍。”一個洪鐘般的聲音響了起來,人影乍閃,虛浮在了半空中。此人狀若中年,面有虯髯。一柄淡藍色的長劍,劍尖朝下,散發著柔和光芒,凌空虛浮在其面前。雙手揹負,目中寒著道精光直射而下:“巧蝶兒,好久不見。近來可好?”
“哼!玄青子,打了你那些小的。還怕你這個老的不出來。”那粉紅影子一終於停止了閃爍,身形一頓下顯露了其真身。如那個玄青子所說,果然是花巧蝶那女人。
看得劉潛和潘隱是面面相覷,花巧蝶怎麼也這麼快就上了靈宗?而被劉潛握住手的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