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男人呢。哪裡料到,卻是如此一位女性。
“劉爺,這些奴家是知道的。還聽說了,劉爺可是當今二甲進士。”那楊老闆掩嘴媚笑道:“這坊裡面的姑娘啊,這些日子都不停的唸叨。想看看新科進士,在床第間會不會多出些妙處來。”那楊老闆,便說笑著,便利索地幫我們幾個添水起來。
“這幾位爺面生的很,當是劉爺的朋友吧?放心,劉爺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待會兒一定替你們安排坊內最好的姑娘。”那楊老闆,顯然是個急性子,爽快人,咯咯嬌笑不已。迅即又說道:“這位大爺,看您這身衣裳,乃是姑蘇織善坊的極等名品啊。尋常百姓,辛苦一輩子,怕也買不起這身衣衫。大爺,我猜您一定是做大買賣的。”
“哦?為何不猜我是做官的?”我輕輕搖著摺扇道。
“咦?這不是唐解元的親筆摺扇麼?”那楊老闆,又露出了微訝之色:“這唐解元,雖然逝世不久。但是這親筆真跡摺扇,怕是不下黃金千兩吧。咯咯,之所以猜測您是做大買賣的,而不是當大官的,是有原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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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楊老闆把我的興趣勾出來了。”我呵呵一笑道:“說來與本老爺聽聽。”
“我看老爺氣質,並不象官員那樣,要麼趾高氣昂,要麼畏畏縮縮。大爺的氣度,十分沉著。再者,但凡官員。若是清官,自也拿不出唐解元真跡摺扇,更是無法身著織善坊一年才出五件的極品長衫。若是貪官,那更是不可能輕易讓身家暴露出來。那些御史,可都不是吃素的。”楊老闆是個急性子,突突突,如同倒豆子一般,話匣子不停。
“有道理。”我將摺扇一收,鼓掌道:“楊老闆乃是女中豪傑,果然目光如矩。”
“哪裡,哪裡。目光如矩談不上,至少,我看不出來老爺到底是做什麼生意的。”楊老闆身子半倚到我身上,眼兒媚道。
“我這個生意人與別人不同,我是哪個行當賺錢,入哪個行當。”我知道她想探聽我底細,便忽悠道。
“楊老闆,老爺的事情,你就別亂打聽了。”劉不庸一本正經,臉色一板道。
“喲,劉爺啊。以前楊姐楊姐叫得多歡暢啊,如今當了官,倒生份地叫起楊老闆來了。”楊老闆,在我這裡無功,便轉而又膩向了劉不庸,嬌滴滴道。
“咳咳。”劉不庸一臉尷尬,迅即轉移話題道:“楊姐,你最近生意怎麼樣?我看好像沒有幾個人來嘛?”
一說到這事,楊老闆迅即臉色一黯然,幽幽道:“攤上這事,也算我倒黴了。這朝廷也不知道搞什麼鬼,弄個什麼行業規範出來,弄就弄吧,偏偏又以青樓行業先開刀。你說,這規範部司,三天倆頭過來要檢查一番,鬧騰的雞飛狗跳。一些客人啊,還以為我們犯了什麼事兒,都不敢來了。還有那個規範部司的陶東文,那可是軟硬不吃,我給他送過多少次了。卻次次被據之門外。其他一些平日裡經常來光顧的大官們,老孃也算好酒好菜好姑娘伺候的好了,還分文收。如今有起事情來,一個比一個跑的快,躲我跟躲瘟神似的。”
我聽得心中暗樂,這陶東文做事還算不錯。老子要的就是這個效果。那些大官們,大多有些知曉此事由我在後面支援著,誰又敢在風頭緊迫的時候,往刀口上撞啊。
“劉爺,奴家聽說那什麼規範部司是屬於戶部管理。要不,您替我和您叔父劉尚書大人說說,就放小店一馬吧。至於孝敬什麼的,我楊媚兒,可是心裡有數的。”那楊媚兒,不停地在劉不庸身上亂蹭,極盡挑逗之能。
饒是以劉不庸的厚臉皮,在我面前被人行賄,也不由得臉紅了一下。急急推脫道:“這個,那規範部司,雖然名義上屬於戶部管理。但是其所有運作流程,都是獨立存在的。並不需要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