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不過去了,自己貼心的屬下,哪能任憑對方如此汙辱啊?遂站起身來,喝罵道:“東堂說了這麼多好話,就算石頭人也要動心了。你那牛鼻子倒好,一副不為所動的鳥模樣,臭架子,擺給誰看啊。難不成,你這牛鼻子的心不是肉做的?”
饒是以清風道長的涵養身份,也不由得被我一口一個牛鼻子,聽的氣血上湧,立起身來望我這邊喝道:“你是什麼人?憑什麼管我們武當派內部的事情,本道的弟子,本道喜歡怎麼罵,就怎麼罵。”
“喲,喲。老牛鼻子,年紀這麼大,火氣怎麼還是如此旺?”我嘖嘖不已,從我的臺子上跳了下去,搖著摺扇搖擺至清風道長面前,嘿嘿冷笑不已道:“剛才還不承認東堂是你的弟子,這時候卻又說什麼自己的弟子,這不是自欺欺人麼?”
“你,武當派的事情,不需要外人來插手。”清風老牛鼻子,似乎自持身份,不願意和我爭辯,出口趕人道。
其餘人本想開口,卻又想到我是在幫左東堂說話。話到口邊,也只好都吞了下去。
“武當派這種破地方,本老爺管都懶得管。”我嘿嘿陰笑不已道:“不過東堂可是本老爺的護衛,他的事情,本老爺怎麼能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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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此言一出,清風老牛鼻子頓時臉色又連連疾變,對左東堂怒色道:“東堂,你是怎麼回事?為師和你說過多少次了,交朋處友,要再三小心,莫不要誤交損友而弄得身敗名裂。你看看這個油頭粉面,滿嘴汙言穢語的紈絝子弟,你竟然去當人家的護衛。你,你氣死我了。去思過堂面壁一個月,好好反省反省。”
“東堂知道了。”左東堂恭敬的叩頭。
“喂喂,你個老牛鼻子是怎麼回事?”我嘿嘿冷笑道:“你剛才還不是說,東堂已經不再是你的弟子了?”
“呃……。”清風老牛鼻子迅即語塞,他恐怕是一激動,便忘記了正在和自己的得意弟子慪氣,開口教訓起來。
“吶吶,大家都聽到了。清風道長自己承認左東堂現在還是他的弟子了。”我嚷嚷道:“這裡這麼多雙耳朵聽到了。”
左東堂為人厚道,厚道之人自然人緣也是不錯。他的幾名師叔,師兄師弟的,都希望掌門能夠原諒他,隨立即符合的說道:“我們都聽到了,掌門已經承認東堂重列武當派了。”
清風道長在江湖之中,身份非常之高。雖然沒有明言讓左東堂重列門牆,但是既然以師父的語氣責備了他,處罰他去思過堂。這一切,都表明了變相承認了左東堂的武當弟子身份。那些話或者可以說是清風道長激動時,下意識說出來的,但是下意識卻代表著人之本能。這老牛鼻子雖然嘴硬,但是內心的深處,怕還是一直時當左東堂為自己心愛弟子的。
“嘿嘿,此事圓滿解決。”我嘿嘿笑了起來:“因為東堂重回門派。從此以後,武當派和本老爺便是一家人了。”
“哼,誰和你這個油頭粉面的紈絝子弟是一家人?”清風老牛鼻子,雖然變相承認了左東堂是武當弟子的身份,卻對我極不滿意,哼聲連連道。
說著,又轉而對左東堂訓斥道:“東堂,既然你重列了我武當。就要聽為師的話,從此以後,你不再是這個油頭粉面之傢伙的護衛了。哼,你倒是出息的很。說什麼下山要闖一番,以振我武當門楣,如今卻落魄的去當人家護衛,丟人啊。不過這樣也好,不經歷挫折,怎麼能知曉門派之溫暖。”
“噗嗤。”我噴笑了起來,媽的,左東堂堂堂一等帶刀侍衛,領御前侍衛副統領,官居正四品。竟然被這老牛鼻子說的一文不值。還命令他不要當我的護衛,實在有趣的很。正四品的武官官職,就算放到戰場之上,起碼也是一個副將級別,可比武當山的掌門要牛比了許多。
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