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王庸自認男子漢大丈夫,切不能跟女人一般見識,可不認為這種玩玩鬧鬧的事情,得認真地去下死手。他可不是這幫胡攪蠻纏的女人,說打就打,一點情面也不留。反正眼下自己還能勉強招架,也就由得她們去了。可一旦遲寶寶加進來,局面就緊張起來了。
於是當前三人分成三個方向,齊齊圍攻,手下招式凌厲,毫不留情。王庸應付本已吃力。眼下更是左支右絀,恨不得手腳並用,簡直像是被推入了火坑一般,備受煎熬。
他本就不是什麼金剛不壞之身,更不是什麼三頭六臂的怪物。正所謂雙拳難敵四手。亂拳都能打死老師傅就是這個道理。而且如此密集的圍攻,更是徹底斷絕了他原本意欲靠著騰挪折閃避開匕首的戰術再僥倖多扛片刻的心思。
這樣一來,所有的攻擊,都只能硬去招架,王庸很快感覺自己的體力正漸漸損耗。更可怕的是,那兩個女人都不是什麼善類。手中的匕首一看就是淬了毒液的殺人匕首。就算王庸的體質強大,不至於會因為那一點點毒液而喪命,但也會讓他戰鬥力大打折扣。
這就使得他不得不將大部分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毒液和裁決長身上。如此一來,後背空門大開,倒是被遲寶寶報復心性地狠踹了兩腳。還用甩棍狠狠打了兩下。那種甩棍可不是市面上買得到的玩具,而是真正的武警防爆甩棍,質量極好,打在身上發出極疼,再加上她恐怖的力量,饒是王庸如此的皮厚肉糙,也是大感吃不消。幾次三番的示弱求饒不成。也把他的一股子邪性給激了出來。又硬捱了伊莉貝紗的一腳後,他臉上忽作一派輕鬆之色,呵呵地笑了起來:“你們三個,老子這老虎不發威,你們都當老子是病貓了不成。吼”
驀然間,他如鷹般鋒利的眸子彷彿蒙上了一層血色,愈發顯得深沉而滄桑,臉上的肌肉,在微微抽搐之後,變得堅硬如鐵。連身軀,也變得彷彿比平常格外龐大了幾分。
一陣衣帛撕裂般的聲音響起。
之前還顯得有些溫和的眼神,瞬間變得凌厲而狂暴起來,猶似一頭被鮮血激怒,變得狂暴起來的遠古猛獸。任何人和他直勾勾的眼神一接觸。都會忍不住打個寒顫。
幾乎是在同時,他的氣場也瞬間突變。周身上下,彷彿籠罩著一股看不見,摸不著,卻能感受得到的強大氣勢,絲絲流轉間迸發出一種前所未見的卓然風姿。
絲毫不顧瑞貝莎徑直刺來的匕首,果斷一拳狠狠地回應著轟了回去。那鼓脹而充滿了爆發力的手臂,出拳如風間爆發出一連串如同鞭炮般的炸響,那是空氣受到強大的擠壓和極速摩擦,爆出的微小衝擊波炸裂聲。
只有瞬間的力量和速度達到人類真正的極限和巔峰,才能達到如此震撼人心的境界。這種情形下,彷彿全身所有的力量,都完全集中在了那一拳上,摧枯拉朽般酣暢淋漓的全力一擊,披荊斬棘,所向披靡。王庸有著足夠的自信,那一拳即使打在馬的腦袋上,也能一下子把它給打死。
本身就是巔峰高手的瑞貝莎,自是知曉這一拳的厲害。無與倫比的戰鬥天賦和以往無數次作戰積累下來的經驗,讓她在瞬間就判斷出這樣的結果——手中的匕首頂多就是刺進他體內一寸,自己就會被他一拳擊中胸膛飛出去。
以王庸這拼盡全力突破自己的瞬間爆發力,若是被他這達到人類極限的一拳打中正著的話,瑞貝莎也知道自己絕對是一命嗚呼的下場。她甚至連和王庸同歸於盡的可能都微乎其微。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毒液瑞貝莎也反應迅速地作出了正確的選擇。她低叱一聲,果斷捨棄的匕首落地發出“叮”的一聲脆響,與此同時身體敏捷地向後躍去。空無匕首的雙掌,交疊在一起,形成凌厲之勢,極為迅速的抬起來擋在了他的拳頭上。
當然,硬碰硬能擋住自是絕無可能,瑞貝莎傾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