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天堂的這些恐怖分子。實在太囂張,太猖狂了。不僅肆虐猖狂,還殘忍地殺害了我們這麼多弟兄,簡直就是毫無人性。身為一個軍人,我的職責是保家衛國,這一次絕對不能和他們善罷甘休。”
聽到這裡,遲寶寶腦子裡一暈,神情恍惚。修長的嬌軀有些搖搖欲墜,似乎是無法接受這個殘酷的現實。他死了,不,這不可能?對於楊兵說的話,她壓根是半點不信,什麼忍辱負重,什麼鬥智鬥勇。在她聽來是多麼諷刺和可笑,明明就是一個貪生怕死的傢伙。還有那個可疑又無能的鄭克,之前明明是和恐怖分子一夥的,還是一干恐怖分子裡最慫的那個。
結果竟然被描繪成了他楊兵早就一手秘密謀劃好的,首先安排鄭克打入恐怖分子內部,然後暗中為他輸送情報。這才以至於在最後關頭扭轉了局面,是啊,沒有人親眼目睹,任憑他天花亂墜地給自己安插的功勞,誰知道是真是假。僅聽他的一面之詞也不能說明什麼。
想到這裡,遲寶寶冷笑一聲。隨即又問道:“海翱一號墜毀在什麼地方?我們要立即對他們展開救援,說不定就有幸存者。你們的傷勢怎麼樣?還能不能堅持?”
“雖然我們都受了傷,急需治療。但為了可能存在的倖存者,我們可以堅持忍耐,暫時讓軍醫同志幫忙簡單治療一下,不要緊的。”楊兵語氣中有一絲虛弱,卻又急切,正氣凜然地說道:“遲警官,當務之急是儘快去搜救倖存者,海里面的溫度太低,刻不容緩,我怕遲了大家都會有危險。”
這番聽起來誠誠懇懇的話,倒是又讓遲寶寶有些將信將疑了起來,難道這個楊兵之前,真的是在忍辱負重?是該相信他嗎?顯而易見眼前情形已不容她多想了,撇了撇嘴,來不及弄清事情的來龍去脈了,救人最重要。
遲寶寶也是隻能跟著他們的指點方向,開始在海面上低空掠行,不住仔細搜尋著任何目標,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旁的她不敢說,但是她相信王庸絕對不會那麼容易死掉。
說來,那傢伙,藏得可真夠深。如果不是因為這次露出了些小破綻,自己是死也不會知道原來他就是判官。看他平時那副吊兒郎當的模樣和判官簡直差了十萬八千里,所以得知這個訊息是非常震驚的。而她之前也知道,其實判官就是堂堂傭兵之王king,一個電話就能讓什麼惡鯊傭兵團的老大嚇得屁滾尿流。
如此逆天般的存在,肯定是經歷過了無數生死大場面,又怎麼可能會死在這種小小的衝突之中?但凡事都有例外,自古至今的各種大能者,陰溝裡翻船的多了去。在這種矛盾的心理下,遲寶寶那顆懸著的心又開始變得異常忐忑。
漆黑的夜間,強勁的海風颳得海面生生作響。雖有明月當空,但能見度依舊不夠。孤零零的一架救援飛機,在廣闊的海面上搜尋,實在是孤掌難鳴。
在這種緊急的情況下,遲遲未發現王庸等人的行蹤,遲寶寶按捺不住焦急的心情,立即呼通了總檯,要求海防軍隊出動,進行大範圍的搜尋。
與此同時,她又斟酌了一番,透過衛星電話轉接,一通電話打給了蔡慕雲。
“碰,六筒。”
歐陽菲菲姿態優雅地抓牌,出牌。嬌軀微微靠在了椅背裡,慵懶而風情萬種。那副嬌媚的樣子,哪裡還有半點那個在公司裡雷厲風行,鐵面無情的女強人模樣。
活脫脫的就像是個近代軍閥的漂亮姨太太。
“胡了,菲菲你又出銃。”蔡慕雲好整以暇的拿過牌,跌倒胡了:“混一色,辣子,給錢給錢。”
“慕雲姐,你今天的運氣真好,都贏了我好幾千了。”歐陽菲菲柔媚嬌憨的微微嘟嘴說:“我好不容易聽牌了,你就不能讓我胡一把啊?”
“菲菲收起你那勾人的狐媚樣。”蔡慕雲嬌笑著調侃道。平常工作之中,她的氣質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