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接二連三的失利,貨在運輸途中被警察攔截,魔王凱撒和king的對決出現變故,自己還差點沒命。原本瞭如指掌,一帆風順的設計,都偏離了軌道,事事受阻。
無窮的壓力伴隨著心慌,每天不能入眠。趁著一點閒暇時間來茶舍品茗散心。沒想到現在更是雪上加霜,數量那麼龐大的貨在碼頭被警察全部收繳。
還有嚎叫不斷的白痴來問自己是不是出了內鬼。艾達陳站起來,溫柔的撫平旗袍的褶皺。隨手拿起桌上的一根茶針,踩著細長的高跟鞋走到刀疤臉前面。
後面的兩個手下跟過來拉起在地上不停翻滾的刀疤臉,雙手反制不讓他動彈,將他的頭髮用力的往後扯。
刀疤臉跪在地上,滿臉的燎泡,一片猩紅。如同夏日暴雨碰擊地面冒出的水泡,疼的齜牙咧嘴直哼哼。
艾達陳猛地上前一腳直接踹在他的肚子上面,腳用力的輾轉扭捏著鞋跟。疼的黑金直抽搐,哼聲越響。
“哼什麼哼?人總是要死的,死得重於泰山,或者輕於鴻毛而已,是你的選擇。”艾達陳使勁的向後一踹,站住腳,豎起手中的茶針對著黑金比劃著。
“夫人,饒命啊。”黑金驚恐的尖叫,他感受到死亡的腳步逼近,永遠的黑暗即將來臨。他不想死,他不要死。可是隻剩不斷的求饒掙扎。茶針尖尖的細頭閃爍著冰冷的寒光,就像是一頭伺機而動的野獸。
霎那間,茶針閃過一絲光亮。
“噗嗤!”茶針已經不見蹤影,只見黑金眼珠暴突,全身不由自主的抽搐,慢慢的掙扎動作漸漸變慢,頭慢慢耷拉下來,死了。
確定黑金已經沒有了氣息,艾達陳示意把他拖出去。
艾達陳迴轉身,恢復雍容高雅之態,對著將軍微微一笑。彷彿剛才的殺人只是場遊戲一樣,她只是個觀眾而已。
一旁的手下馬上捧上一青花大盤,裡面清水濯濯,熱氣飄渺虛幻。
艾達陳洗淨手後,重新開始煮水烹茶。
將軍不自覺緊握拳頭,心跳如鼓。看著艾達陳投來的笑容,冷汗涔涔。雖然幻影忍宗在古代的時候,處理失敗者也是很殘酷,但是隨著科技在發展,時代在進步,組織裡那些不成功便成仁的信條已經去了堅持。對於失敗者的懲罰,也往往止於表面,至於切腹自殺什麼的,更是許久不見了。
這個女人真太不簡單了,殺人不見血的同時還能把人殺的如此有藝術,深深的威懾了自己。再去看艾達陳感覺變了,不敢褻瀆,敬畏的挺直腰板,正襟危坐。
同時心中暗自琢磨,回頭是不是要讓幻影忍宗內部也更加激進一些,不然幻影忍宗遲早會變成一個三流組織。
艾達陳手捧著聞香杯,輕輕一聞。感到沁人心脾。
緩緩的吐出一段:“革命不是請客吃飯,不是做文章,不是繪畫繡花,不能那樣雅緻,那樣從容不迫,文質彬彬,那樣溫良恭儉讓。革命就是暴動,是一個階級**一個階級的暴烈的行動。”似乎在做著某種決定。
烏賊兄弟進入茶舍門口碰到,兩個手下拖著黑金出去。
兩人的眼神在腦門太陽穴上的茶針停留了三秒。
“你們來了,來品嚐一下華夏國的功夫茶。”艾達陳一個韓信點兵倒滿了茶盞,邀請著烏賊兄弟。
烏賊兄弟對茶不感興趣。他們瞧著艾達陳倒的茶搖搖頭,直奔主題:“有什麼任務?把我們兄弟叫來。上次任務沒想到會碰到毒液,差點被她的毒藥毒死,這次又是誰?”
傑瑞心裡明瞭,要不是那些自大的東瀛忍者給錯資訊,他們也不會直面凱撒的打擊,後又去逼供一個一無是事處,毫無反抗能力的小保安,惹得一身搔。
在同一天內,先後被魔王凱撒和傭兵之王king同時揍過的,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