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利爪交錯間朝王庸抓去,藉著有些昏暗的月光,可以見到那兩隻利爪因為暴起的速度極快,化出了一連串淡淡的殘影。
殘影之中,幽冷的藍色光芒吞吐不定,猶似劇毒毒蛇吞吐著蛇信子,詭異而危險。在她的利爪之中,鋒銳尖刺內是中空的。一旦刺中敵人,就會在瞬間注入她精心調配的神經毒素。短短一兩分鐘內,就能置敵於死地。
刷刷,王庸隨手拿了枕頭擋在前面,被利爪撕成了碎片,棉絮亂飛。惹得他臉色微微發白,低斥道:“你玩真的啊?”
毒液沒有理睬他,利爪繼續不要命的朝他殺去,毫不留情。彷彿面對的。是一個不共戴天的仇人。
“咻咻”
兩道微不可查的破空聲響起,只有眼力高手才能隱約看見兩道藍芒一閃而逝。一股寒意,順著他的尾椎骨直蔓延而上,讓他激靈靈的打了個寒顫。還好他也有些非人類一般的反應速度,抓起了床頭櫃一擋。
咄咄,兩根藍芒針打在了床頭櫃上,力量不輕。打入了足足一公分多,細細的針尾,猶自在劇顫不已。
“投降,我投降!”
王庸心一寒,急忙放下床頭櫃,一臉頹然的舉起手來。此刻的他。狼狽之極,只穿了一條三角內褲。赤裸著上下身,在從窗戶中透來的冷風中,似乎有些毛骨悚然。
隨之他擺出了投降的姿態,毒液倒是停止了攻擊。舉著一支還能發射毒針的利爪。瞄準了王庸,用還算熟練的漢語冷笑著說道:“才區區三四個月。你的警覺性已經退化到了這種地步,king,你真是叫我失望。”
王庸倒是不以為意的嘿嘿一笑,誕著張臉,彷彿是有些討好的說:“毒液,好久沒見。你也用不著一見面就下狠手吧?不是我警覺性下降了,只是生活在這種環境中,又何必時時刻刻緊繃著神經呢?對了,才區區幾個月沒見,你的身材似乎又好了許多啊。不帶這樣的,你這是要讓別的女人怎麼活啊?”
“別和我油嘴滑舌。”毒液對他的恭維話絲毫不為所動:“你擅自脫離組織,拋棄戰友,簡直就是背叛。”
“呃,別說的那麼嚴重好不好?”王庸沒好氣的丟去一個白眼,伸手去拿煙著說:“我們那叫公司,不叫組織。另外,那公司可是我建立的。身為老大的我,難道累了,想休息一下也不行嗎?對了,毒液,在我面前就別戴著那個面具了,多糟蹋你那美如女神一般的漂亮臉蛋啊。”
“咻”
又是一根毒針直射而去,擊中了煙盒。也虧得王庸手縮得快,否則就要吃苦頭了。
“喂。”王庸眼珠子都要瞪了出來:“你再拿毒針射我,我就要生氣”
咻咻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