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謝蘊心煩意亂,早就忘了這一碴,就是女兒那個尋人的小眼神,在他心口刺了一下。
主子大病,下人被處罰那是常態,即便他無過,那也同罪。
前朝還有那通房宮女伺候期間,皇子染風寒的,通房宮女被打死的都有。
“阿爹!外頭下雪呢!”謝思寸這下子整個人都醒了,瞪圓了一雙杏眼,語氣裡頭滿是嗔怪。
如果不是看到謝蘊眼下的烏青,謝思寸怕是要和他激烈爭執起來,可就是瞧見了,所以她雖然惱怒,卻也按耐住了脾性。
“你昏迷多久,他便跪多久,這是他該受的。”謝蘊的語氣冷漠,眼神更是像刀一樣銳利。
“這又不是他的錯!咳咳!”謝思寸忍不住了,揚起了聲量,忍不住咳了起來。
她只差沒有直接怨怪謝蘊。她的病,謝蘊難道沒有一份?
謝蘊的心底刺痛得更厲害了。
不需要謝思寸怪他,他已經足夠自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