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問題。而今謝思寸躺在那兒,他當真願怪自己,如果謝思寸有什麼三長兩短,他絕對不會原諒自己的。
“出去跪著,在太女清醒之前,不許起。”
“是。”墨守抬起了頭,這時才能看清,他的臉上都是血,這是在謝蘊進了西配殿,一個茶盞扔在他腦門上造成的。
血一直不止,他卻沒有去擦,他的心神都為謝思寸牽掛著。
謝蘊坐在謝思寸的床邊,臉上的神色,也是黑的,他想起了女兒兒時的病弱,有好幾回,他都以為謝思寸養不活了。
謝思寸如果養不活,那時的他,大概也不打算活了。
謝思寸如今渾身上下都在發熱,整個人也都渾渾噩噩的,謝蘊寬厚的大掌放在她的額頭上,心口像是被刀割過,綿綿密密的,一刀接著一刀,毫不留情,讓他幾乎無法喘氣。
“謝思寸,我該拿你怎麼辦?”謝蘊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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