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生出了疑惑,“為、為何?”這是他第一次質疑主子的命令,就只是為了兩個字,也是期期艾艾。
“就想看看你,可不可以啊?”她大可以直接命令他,可她不想如此,便是用逗弄的語氣逗弄著墨守。
墨守的耳尖更紅了,鮮紅欲滴,像是要滴出血來了。
謝思寸特別喜歡逗弄墨守,看他面紅耳赤的樣子,墨守膚底白,又甚少日曬,當真是面若冠玉,如果他換上一身常服,不知情人,怕是要以為他是哪裡來的公子哥兒,又或者是哪個書院裡頭讀書的小書生。
只有脫去他的外衣,才能知道,他有一副經過穿錘百鍊的精實體魄,“自薦枕蓆,也要讓主子驗驗貨,不是嗎?”
謝思寸是太女,比起一般閨閣女子,她懂得要多太多。
這下,墨守已經不只是耳尖紅了,他整張臉都脹紅了起來。
“瞿嬤嬤給孤講解了男女的身體構造,還給孤看了圖片,孤還是有不解,阿守不願為孤解惑?”墨守越是退,謝思寸越是進逼。
“莫非孤得找別人見識一下?”謝思寸嘟起了粉嫩如春櫻的唇,嘴裡的話卻是令墨守心裡頭一陣緊縮。
他不要她找別人見識。墨守低垂的眼眸,漂亮的眼睫又密又翹,他的雙手來到了自己的褲頭,那而已因為陡生的希望,起了可恥的反應。
這樣的慾望暴露在心儀的女子面前,對墨守來說是一種酷刑,可是她若要去瞅別人,對他來說卻像是要他的命。
墨守很快的做出了決定。
他解開了褲頭,那已經勃發的欲根失去了束縛,就這麼彈了出來。
太女壞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