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又紅又腫。
“咿……哈嗯……好舒服,阿守……”謝思寸才剛被破身,身子正敏感著,一邊被吸乳,一邊被肏穴,快慰感從四面八方而來,讓她實在是難以承受,她仰起頸子、弓起腰肢,不意間把乳頭更往墨守的嘴裡送去。
一股麻酥酥的感覺從心口流竄,墨守忍不住有了一點小心機。
他被勒令不能在她身上留下痕跡,可如果是在旁人瞧不清的地方,他可不可以任性的留下一點點屬於他的印痕?
他的唇來到了她的乳下緣,就在那不起眼的地方,他吸吮了起來,留下了一個小小的紅印子。
比謝思寸小拇指還要小的一個小小紅痕印入眼簾,明明不是多大的事兒,卻令墨守氣血胸湧不已。
啪啪啪啪——
他插得很深,很不得把囊袋都肏進她體內,頗具份量的囊袋連連不斷的拍擊著謝思寸的會陰,發出一連串的聲響,宛如暴雨落在芭蕉葉上。
快慰感層巒迭嶂而來,連胞宮都因為生育本能而下降,隨著每一次的推撞,都震撼著整個胞宮,蜜水從宮口澆灌而下,灑在龜頭上,有些都從鈴口進入墨守的體內了。
“啊嗯嗯嗯……”謝思寸的雙眼微微上翻,嘴裡嬌喘不止,墨守很明顯的,也已經到了極限。
在將思寸送到了雲端以後,墨守再也忍不住,他將肉棒子從謝思寸體內抽出。
他沒能把持住,精水從鈴口噴射而出,他本不該射的,至少不能在謝思寸面前射出來。
更甚者,在插入謝思寸之前,他應該戴上鎖精環。
精水噴在謝思寸的花戶上,噴得遠一些的,甚至濺在她白皙的小腹上頭,墨守的理智慢慢回籠,這才意識到,自己當真是把不能犯的大忌全都犯了一輪。
犯事事小,就怕謝蘊覺得他不配服侍謝思寸,從而選了別人陪伴謝思寸。
“殿下,奴有罪,請恕罪。”
謝思寸通身舒暢著,慵懶的朝著墨守伸出了玉手,在他低垂的手上頭揉了揉,“說什麼傻話?下回……可得射進來……”
謝思寸的話,令墨守白皙的臉龐慢慢的染上薄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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