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謝聞聲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裝模作樣地做了個伸懶腰的動作,然後將左手擱在了她右手旁側。
掌腹那一小塊的面板,毫無遮擋和她接觸了!
謝聞聲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左手側邊那一塊小小的面板上,宛如有無數只螞蟻爬過,酥酥癢癢
開學
謝聞聲回答了殷流蘇的問題, 然後用無比期待的眼神望著她,好像在等待一個回應。
但她似乎沒有打算在這個所謂“短暫幸福”和“地久天長”的問題上繼續聊下去,只沉默地看著消散的仙女棒發
呆。
謝聞聲心裡不免有些著急:“喂。”
“喂什麼喂。”
“你問這個…是什麼意思嘛。”
“沒什麼意思啊。”殷流蘇聳聳肩:“隨便聊聊天。”
“你隨便聊聊!你…”
謝聞聲急得宛如燒開的水壺似的, 臉頰微微脹紅:“隨便聊天你…你問我這麼曖昧的問題!”
殷流蘇渾然不覺:“曖昧嗎。”
“算了…”
謝聞聲是真的拿她沒轍了, 只能一個人生悶氣。
殷流蘇怎麼會不知道謝聞聲的心思,她也不想這樣吊人家胃口, 默了默,用輕鬆的語氣道:“我跟你就不一樣了,
你想要天長地久,但我覺得一切美好的’天長地久’最後都會變成柴米油鹽的一對怨偶,所以我只想趁年輕、玩玩罷
了。”
謝聞聲目瞪口呆地望向她。
沒想到這位姐姐的思想這麼新潮,只想玩玩?
居然是這種渣女心態麼…
“姐姐, 敢問一句你說’趁年輕’…是認真的嗎?敢問您還有多少青春?”
殷流蘇:……
她一巴掌拍謝聞聲後腦勺:“姐願意, 關你屁事!”
謝聞聲揉揉頭。
她真的把他整不會了。
謝聞聲從小沒有家,很難接受漂浮無根的愛情, 他只想要和喜歡的人永遠在一起。
是愛人、也是家人。
她怎麼能只想玩玩呢!
就在這時,遠處花臂噼裡啪啦地放起了大炮仗,殷殷跑過來, 一頭撞進了殷流蘇的懷裡。
殷流蘇趕緊捂住了她的耳朵, 替她阻隔了猛烈的炮仗聲響。
遠處已經有人開始倒計時了——
“十、九、八、七……”
這時, 殷流蘇感覺到一雙寬大的的手掌,也落在了她的耳朵上。
掌腹溫暖, 替她掩住了耳朵。
生平第一次,殷流蘇感覺到了被保護的滋味。
謝聞聲捂住了她的耳朵,趁著如雷震天的鞭炮聲, 他沉聲道:“我對你絕非煙花一般短暫的激情,而是天長地久
的愛。”
“你說什麼?”殷流蘇回頭問他。
“我說…”謝聞聲看著她, 嘴角綻開一抹清雋陽光的笑意:“新年快樂。”
“新年快樂。”
她也對他笑了。
……
正月初一到十五,y-sui髮廊店每天生意爆滿。
排隊等著洗頭做髮型的客人,從店內排到了店外,絡繹不絕。
殷流蘇招呼著花臂他們在店外開闢出了一個花園咖啡區,提供給這些來做髮型的客人消遣等候。
這樣的服務,在那個年代也是前所未有。
所有的一切,似乎都朝著最好的未來發展。
元宵節之後,殷殷終於收到了嘉文私小寄來的入學通知書。
考慮到殷殷沒有念過幼兒園,學校允許她中途插班進入學前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