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平日裡完全不
同的樣子。
謝聞聲乍看見她,心臟都要跳得突出胸腔了,愣在沙發邊不知所措。
殷流蘇臉色冷淡,視線斜向一側。
她身旁的劉穗花,穿著露臍吊帶配牛仔短裙,也是清爽可愛,臉上掛著精緻濃艶的妝容。
見謝聞聲發愣,劉穗花主動上前,接過了他托盤裡的三杯酒,又將一百塊錢扔進了托盤裡——
“不錯啊謝聞聲,穿上這一身規整的衣裳,都快認不住你了,聽說你是這兒的頭牌?”
謝聞聲只能不知所措的站著,用哀求的眼神望著劉穗花,希望她不要再煽風點火了。
劉穗花卻沒有放過他,拉長調子、陰陽怪氣道:“難怪之前不肯答應我呢,敢情是認識到了自己這張臉能賣錢,
在夜總會放長線釣大魚。”
“穗花姐…”謝聞聲扯著她的衣角,哀求道:“你別說了。”
劉穗花知道他怵殷流蘇,冷笑了一聲,喝著雞尾酒,也不再言語。
謝聞聲雙手焦慮地絞著衣服,坐到了殷流蘇身邊。
殷流蘇正眼都沒看他,端起塔奇拉火焰正要喝水,謝聞聲連忙拉住她的手:“你別喝。”
劉穗花悠悠地端著雞尾酒杯,笑道:“怎麼,怕你姐姐喝醉了揍你啊?”
“不是。”謝聞聲踟躕道:“這是假酒。”
“……”?劉穗花一口酒噴了出去:“你不早說!臭小子!”
殷流蘇是一分鐘也不想呆在這兒了,放下酒杯,心平氣和對謝聞聲道:“你給我出來。”
說完,她站起身,踩著高跟鞋走出了金獅夜總會,一路上不知道吸了多少男人的目光。
謝聞聲看著她嫋娜的背影,怔怔地出神。
劉穗花伸手晃了晃他的眼睛:“看呆了?”
謝聞聲這才紅著臉抽回視線,將她杯子的塔奇拉火焰一飲而盡,快速跟了出去。
馬路邊,殷流蘇倚靠著路燈站著,低頭點了根修長的女士煙,擱在嫣紅的唇邊,風一吹,她鬢間的髮絲凌亂地撫
在眼前。
那是謝聞聲第一次看她抽菸,很震撼。
在家裡的殷流蘇,永遠是殷殷的好媽媽,無微不至地照顧著她,形象也永遠是很生活的一面。
這是謝聞聲第一次看到她作為女人的另一面——嫵媚、成熟而又性感。
他略微忐忑地走到她身邊,摸出打火機,捧著火,給她點了煙。
殷流蘇側臉線條柔美,只抽了一口,稍稍平復了心緒,便摁滅了菸頭。
“姐姐…”
謝聞聲剛開口,殷流蘇便打斷了他:“有沒有跟女人回過家。”
此言一出,謝聞聲頓時被周遭瀰漫的煙霧嗆得咳嗽了起來。
他臉紅脖子粗,一邊咳嗽一邊道:“沒有!絕…絕對沒有!”
殷流蘇盯著他的眼睛,似在判斷他的話是否具有可信度。
謝聞聲連聲解釋:“真的沒有,我來這兒還不到一週,前面都是陶子他們帶著我在做,也就給客人端酒,最多陪
著唱會兒歌。”
殷流蘇伸手扯開他的衣服,打量他的身體有沒有傷痕。
袖子撈開的時候,殷流蘇看到了左手小臂上貼上的紗布。
她撕下紗布,赫然看到還未癒合的燙傷痕跡。
謝聞聲吃疼地“嘶”了一聲:“好痛啊,你別這麼粗暴。”
殷流蘇拎著他的手臂,質問道:“這也是你的’客人’弄的?”
謝聞聲猜測多半是花臂大哥走漏了風聲,瞞是瞞不住了,只能如實交代:“這是意外,我…我喝多了。”
殷流蘇也不和他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