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流蘇咬著牙,臉蛋漲得通紅,不知道該怎麼說。
沉默中,謝聞聲似乎也明白了什麼,他開始哼起了歌——
“讓晚風輕輕吹送了落下,我已習慣每個傍晚去想她。在遠方的她,此刻可知道,這段情在我心始終記掛。”
在他乾淨純粹的嗓音裡,殷流蘇終於從容地解決了問題,洗了手走出來。
謝聞聲背對著她,仍舊輕輕哼著歌,手揣兜裡,朝著走廊另一邊走去。
殷流蘇跟在他身後,看著他高大挺拔的背影。
月光的清輝勾勒著他的輪廓,他領著她,一步一步走回了透著暖光的家。
……
理髮
因為殷流蘇腿傷未愈,兄妹倆一致要求殷流蘇停工休息一天。
殷流蘇也覺得今天不適合跑單。
膝蓋還疼著呢,萬一送慢了,又被客人投訴。
正好可以偷個懶,順便帶這倆兄妹熟悉一下葫蘆街的環境,省得倆人出門了找不著回家的路。
“我帶你倆去理髮吧。”殷流蘇薅了薅殷殷這一頭長短不齊的雜毛:“看這雞窩亂的…”
“以前都是鍋鍋給我剪頭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