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你為什麼要和我搶殷殷,你身邊又不缺男人,你把殷殷還給我!”
“我看你真是瘋了!好好回去冷靜一下吧,否則我就給殷流蘇打電話了,讓她聽聽你這瘋言瘋語,看她今後還敢
不敢讓殷殷靠近你。”
聽到這話,許春花不敢再堅持了,只能訕訕地放了手。
花臂揉了揉自己手臂上的抓痕,說道:“你走吧,別來鬧她了,我會一直在這裡。”
許春花看著躲在劉穗花身後的殷殷,滿眼眷戀,一步三回頭,最後還是揉著眼淚離開了。
……
殷殷洗了香噴噴的泡泡浴,拿著劉穗花的手機,和殷流蘇講電話:“媽媽,你找到鍋鍋了嗎,他回來嗎?”
殷流蘇躺在謝聞聲平坦硬實的小腹上,輕輕“嗯”了聲:“我都親自去接了,他不敢不給面子。”
“太好了!”
謝聞聲對接吻這件事上癮了,俯身又要吻她,被她推開了:“殷殷,你好好聽春花阿姨的話。”
“媽媽,你接電話之前都不看號碼嗎,這個手機是穗花姐姐的…”
“她肯定把你擄回家了。”殷流蘇叮囑道:“不許讓她給你化妝。”
“啊這…”
殷殷垂眸,劉穗花正坐在床上給她塗花裡胡哨的腳指甲油呢。
她一邊塗著,一邊漫不經心道:“把剛剛許春花發瘋的事,告訴你媽。”
殷殷猶豫了幾秒鐘,匆匆跟殷流蘇道了晚安,掛掉了電話。
“怎麼不說?”她抬眸問她。
“我覺得…許春花阿姨也挺可憐的。”
“她沒女兒是可憐,但她剛剛給我那一巴掌,我不可憐嗎!”
殷殷摸著劉穗花的臉蛋,輕輕吹了吹:“我去給姐姐拿藥膏。”
話音未落,房門又被扣響了,殷殷順道“蹬蹬蹬”地跑去開門。
晚風輕入,花臂挺拔健碩的身影站在門口,寬厚的手裡拿著清涼化瘀的藥膏,小心翼翼道:“我來給老闆娘上藥
。”
遊樂場
夜風微微涼, 穿堂而過。
花臂的手掌粗糙厚實,顫抖著,很輕很輕地給劉穗花塗抹了清涼藥膏。
倒也不疼了, 清清涼涼的很舒服。
劉穗花絮絮叨叨地抱怨著, 很不客氣地罵了許春花一頓。
花臂也只是沉默地聽著。
從殷殷的眼裡看來,老闆娘和花臂在一起, 不說別的,單說倆人著身高差異, 穗花姐真如小鳥依人一般。
哦不,是小鳥依熊。
畫面還挺溫馨。
“真是忘恩負義,白瞎我平時幫她那麼多了。”
“我早就看出她不對勁,沒想到會做出這樣的事。”
她睨了花臂一眼:“你說句話啊!”
花臂這才“哦”了一聲, 配合地說了句:”她真壞!”
“就這啊?”老闆娘顯然不滿意。
花臂想了想, 又補了句:“太壞了!”
“……”
劉穗花知道他笨嘴拙舌,也不再勉強了, 只是拿著面妝鏡照自己的臉頰。
花臂愣愣地望著她,她一抬眸,他便立刻望向其他地方。
殷殷不想在房間裡打擾他們, 很自覺地退出來, 走到陽臺邊。
卻不想, 看到許春花竟還在樓下觀望。
路燈照在她身上,她淚水漣漣, 看到殷殷出來,她眼底才有了光。
殷殷心情很複雜,但她今晚是…真的不想跟許春花回家了。
看著她這般悲傷的模樣, 殷殷只感覺到沉重的壓力,彷彿自己應該為這樣的悲傷和眼淚負責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