畔的碎髮往耳後撩了撩,捂著嘴發出一陣嬌媚的笑聲。
她見這幾天周致都是一個人上下學,還常常一個人發呆,一看就是剛談戀愛的小女生失戀的樣子。
她說著話就是想探探周致的口風,沒想到還真的一下子就讓她探出來了。
哼,還不是一樣被男人玩玩兒而已,裝什麼清高。
看周致的樣子就知道那個男人沒將那天的事告訴她,能讓周致心裡不痛快,她心裡就痛快。
“他還真的沒告訴你!算了,我就不說了,省得你心裡難過。”
“什麼事,你不就想說出來讓我不好過麼?說,我聽著。”
“哦,其實也沒什麼,就是上次週一,我留了個紙條在你前男友兜裡,說下課後我在教室裡一個人等著他。我就是想著咱們都是舍友,你又沒談過戀愛,別被人給騙了,我幫你試探一下。”
周致腹誹,信你才有鬼!勾引就勾引,還幫她試探?我呸。
“然後?”
“然後你應該也知道,他故意把你的柺杖遺落在了教室裡,借拿柺杖的名義進教室找我。他告訴我,停在樓下的那輛豪車就是他的,讓我當天晚上去酒店找他。他是不是送你回到公寓就說有急事離開?”
“他去找你了?”
看著周致一臉悲傷的樣子,錢明明掀起了唇角,她那天跟著他們進了小區,不一會就見到那輛車開走了。
對付周致這種人還不簡單,隨口編兩句謊話她就信了。
“當然,雖然你前男友人品不怎麼樣,但是床上功夫還是很了得的,我
自從那天沈知行突然離開之後, 周致就再也沒有了沈知行的訊息。
周致覺得, 沈知行就像是她生命中的一場濃霧, 清晨醒來無聲無息得突然出現,遮住了你的雙眼。
你剛剛習慣他的存在,他又在不知不覺中突然消弭不見, 只剩她一個人望著一片空氣惆悵嘆息。
而她對於沈知行,卻應該只是一陣微微的風,輕輕吹過,了無痕跡。
周致也沒有去主動聯絡過沈知行。
剛開始是負氣, 沈知行突然一聲不響地將她一個人丟在空蕩蕩的房子裡,怎麼說都應該跟她說聲抱歉, 她才不要給他打電話。
還有, 前一天晚上兩人做了那種那種不可描述的事情, 到底是有些不好意思。
周致甚至有些懷疑沈知行就是因為那件事故意躲開她的, 不過馬上就pass掉了這個猜想,兩人更親密的事情都做過,沈知行第二天還有心情去調侃她, 哪會因為這種小事就採取逃避的措施呢。
後來啊就是著急, 沈知行不會真的出了什麼事吧?如果真的出了急事, 沈知行走的很匆忙,顧不上她也就情有可原了。
她那天一直打不通沈知行的電話,說明沈知行真的很忙,越想越有可能。
她什麼忙也幫不上,貿然打電話會不會打擾到他?還是算了, 讓沈知行安心的解決自己的事情吧。
再後來啊就是等待,周致擔心沈知行會不會已經把她這個人忘了,不然怎麼可能一個電話都不打過來呢?
想給沈知行打電話,無數次找到沈知行的號碼,手指在撥號鍵上停留半天,卻遲遲不敢撥過去,只是害怕聽到電話那頭突然冒出來一句“你是誰?”。
最後,則是已經沒有那個必要了,一個月已經過去,她和沈知行之間的約定已經作廢,打過去沒有任何的意義。
將那串號碼一刪,似乎真的將那個人跟著一起忘了一般。
想想也是可笑,他們的開始是建立在分開的基礎上,從一開始就註定沒有結局。
其實也沒什麼,她剛開始不就是想著沈知行能陪她旅旅遊、逛逛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