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令人敬畏。
你現在的學習狀態令我很擔憂啊!
然而,明玉的話落到子路的耳中,卻被他自動翻譯成師徒間的黑話:君子打人的時候一定要下重手,不然就樹立不了威信!
嗯,夫子這話真有道理!
子路喜不子衿地想著,剛剛還委屈巴巴的他,立刻就換上了笑臉。
“夫子教導的是!”
又悟到得了一句“微言大義”,讓子路很是高興。
於是他腰不酸了,腿不疼了,麻溜的爬起來,取出筆墨就把剛才的話抄在竹簡上。
細細看去,他已經抄了數十條語錄了。
比如說,“子不語怪、力、亂、神。”
(夫子不想說話,施展起怪力將人打的神志不清。)
再比如說,“朝聞道,夕死可矣。”
(早上打聽到去你家的路,晚上就把你揚了。)
諸如此類,不甚列舉。
顏回也看到了子路的夫子語錄,但怎麼看怎麼覺得不對勁。
他退到一旁,仔細翻了翻手中的竹簡,與之一一比對,更疑惑了。
“明明一樣的,可為什麼我總覺得哪裡怪怪的。”顏回小聲嘀咕著,他心中幾乎認定子路抄寫的語錄跟自己抄寫的語錄絕對不是一個東西。
明玉看了看兩位弟子的反應,然後他的目光在眾弟子身上一一略過。
見大家都在記錄、參悟著“子曰”,但幾乎沒有人像子路一樣“一點就透”。
這讓明玉很是欣慰地點點頭。
他教授弟子向來是因材施教。
從效果上來看,對於子路的教導,或許黑話版本的《掄語》比正經的《論語》要好上許多。
夫子的目光落在每一個弟子身上,大多數弟子都面不改色。
而縮在端木賜身後的公西華抖了抖身軀。
等明玉走回臺上,他伸手拉了拉端木賜的袖子,湊在其耳邊低聲道:“子貢,不對啊,怎麼子路的叫聲跟你家嘯天一樣。莫非你之前在蒙我們,他其實是……”
端木賜嘴角一抽,他以手扶額,無奈地說道:“黃龍師叔,你難道連我都不信嗎?”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是鳳家三太子好不好!”
“是麼?”公西華撓了撓臉,有點尷尬。
“那宰予是誰?”
“子我麼?”
端木賜這次就有些猶豫了,他想了想,推測道:“子我是宰氏,姬姓,按照天週一代的大佬們習慣,再度入坑姬姓的可能性很小。”
“畢竟五百元會歸去,按照昔日的策略,現在的周氏已經很是衰微了,他們對振興周氏的興趣應該不大。”
“所以這些人是可以排除的。”
公西華點點頭,“還真是。”
“諸子之中,現在這個節點入周氏的也就只有咱們家大老爺了!”
“欸對了,黃龍師叔!”端木賜忽然看向公西華:“咱們闡教是法家還是墨家?”
“前些日子鄭國法家大佬子產鑄造刑鼎,以法理而代天理,聲勢浩大,四海得聞,夫子還感嘆了一陣。”
“我以為這是咱們教主呢!”
公西華聞言,臉上揚起笑容,他學著某人的語氣,對端木賜說:“後面墨家的天志、非命傳世,爭奪對大道闡述權,這個時候你是不是動搖了?”
“以為墨家是教主開的?”
這熟悉的強調一度讓端木賜以為面前的是自家師尊玉鼎。
他說道:“主要是法家,墨家對咱們噴得不是一般的狠,讓我一時間看不準。”
“看不準就對了!”
一個懶洋洋的聲音傳來,卻是第一個被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