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盯在張若塵身上,臉色沉定,道:“多謝閣下先前出手相救,如此大恩,納蘭寞必一生銘記。”
以姓名自稱,顯然文帝是看出對方修為強大,所以平等論交。
“前輩不必如此客氣,你是才女的爺爺,以我和才女的交情,出手相救,是理所應當的事。”張若塵抱拳道。
文帝道:“不知閣下施展的是什麼妙術,為何以老朽的精神力,都看不清你的真容?”
眼前這人來歷不明,且修為高深,又和納蘭丹青走得太近,文帝自然是有一些擔心,想要弄清對方的身份。
張若塵周圍的空間扭曲,又以聖意改變了天地規則,更有精神力隱藏。
別說文帝,就算是精神力七十階的神靈,想要看清他的容貌,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張若塵盯向納蘭丹青,道:“才女,將我的身份,告訴文帝前輩吧,我相信前輩。”
納蘭丹青傳音,向文帝說了一句。
文帝眼神豁然一震,以他的心境,也難免失態,手指輕顫的指著張若塵,感到極為難以置信。
當然,只是片刻過去,文帝便是恢復過來。
文帝道:“沒想到竟然是你,你來天庭幹什麼,太危險了!”
“我有必來的理由。”張若塵道。
文帝沉凝了片刻,搖頭道:“你這樣不行!故意掩蓋自己,反而會引起別的修士的注意。聖境修士中,能識破你手段的,可能很少。可是,一旦被神靈盯上,會很危險。”
“多謝文帝前輩的關心,我有自保的把握。”
張若塵並非自負。
須知,去往太初,他的肉身被打碎成了微粒,花費無盡歲月重新凝聚出來,身上的氣息已是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
就算神靈能夠看清他的容貌,也不會知道他是張若塵。
更何況,張若塵完全可以移動骨骼和血肉,讓容貌發生改變,加上一品聖意的覆蓋,神靈看到的也只是一個陌生面孔。
文帝取出一張紙卷,遞給張若塵,道:“這是第四儒祖親手畫的一副面孔,必要的時候,可以將它戴在臉上。不僅可以改變你的容貌,還能隱藏你的氣息。”
張若塵沒有推拒,坦然收下。
文帝問道:“你剛才說,你有兩位崑崙界的朋友,實力很強大,有擊退刀神界的可能。真的有著兩個人嗎?”
張若塵點了點頭。
文帝問道:“他們在哪裡?”
“就在我身上。”張若塵道。
文帝拱手向張若塵行了一禮,張若塵連忙攙扶住他,道:“前輩有什麼話,但說無妨,千萬不要如此,否則才女一定會責怪我。”
文帝面露憂色,望向南方天空,道:“刀神界很不簡單,將我創傷的那位神秘修士,尤其強大。”
“前輩擔心崑崙界的那位半神甦醒者會敗?”張若塵道。
文帝道:“霍山海的戰力很強,可是,刀神界無上境大聖就有很大一批,若是使用車輪戰,即便是半神,也會被磨死。”
張若塵道:“刀神界應該不會使用車輪戰,他們今日前來,意在擊潰崑崙界大聖的信心和鬥志,會採取速戰速決的策略。”
文帝將期望寄託在張若塵身上,道:“若是霍山海敗了,你的那兩位朋友,擋得住嗎?”
“擋得住,還能殺得回去。”張若塵信心很足。
“好!”
……
張若塵是和鼠一起,向聖域邊界行去。
鼠已經知曉了張若塵的真實身份,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塵爺,你終於回來了,有你在,咋們崑崙界現在可以揚眉吐氣了!”
“教訓,一定要狠狠的教訓滄海一術,就是他,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