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俊青年赫然是曾經新生第一人的趙繼星,此刻他坐在陰柔男子身邊,臉上早就沒有了曾經第一人的倨傲,只有一臉謙卑和奉承。
“那林昭確實古怪,明明剛開始只是開光第一層,短短兩個月就進入了開光大圓滿,而且言語刁鑽,十分善於籠絡人心,才拿到了這個第一。論真本事,她肯定不如兩位學長的。”
趙繼星這般說著,言語之間自然也顯露出幾分不甘,雖然季嘯的慘敗讓他心有餘悸,但這些時日林昭的不曾現身以及他已經靠上了兩個實力不錯的外院老生,讓他自以為有了底氣,原本壓下去的那些怨恨火苗此刻再度萌發,且愈演愈烈。
陰柔男子聽著,眼底也是有詭譎閃動:“聽說這新生第一人就要回來了?膽子不錯,難道不知道現在外院誰都想拿她當經驗包麼?”
高大男子唐厚東催了口唾沫,“呸!這也就是學院老師給她的開脫之詞,已經三個月了,老子連她的臉都沒見過,焉知不是爬上了哪個主任的床,想著到了金丹才出來呢!”
陰柔男子,也是外院排名第九的高手張濤,聽到這句話也不曾阻止對方的話。
畢竟當初自己也是花了不少時間,費盡心思,其中還有家族運作才拿到了綠色腰帶,而這林昭進院就拿到了綠色腰帶,實在讓人恨得牙癢癢啊。
偏偏那外院第三的宮爵對林昭心儀已久,他投鼠忌器,不敢親自出手,只能私下裡籠絡了這個對林昭積怨已久的趙繼星,安排他唆使其他弟子對林昭出手謾罵。
那宮爵管天管地,總不能連民心都控制吧?
他可是沒有針對林昭啊,是林昭自己不識抬舉,德不配位,拿了不屬於自己的青色腰帶,引起了眾怒而已。
這般想著,張濤好心勸慰:“唐兄慎言,無論怎麼說這新生第一人拿到青色腰帶,也是名正言順,她不出現,我們也不能拿她如何,除非找到她不斷挑戰,將她積分降下來,失去擁有青色腰帶的資格。”
唐厚東聞言,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什麼母狗?!也配名正言順這四個字?這林昭若是敢出現在老子面前,我一定要打的她自願讓出青色腰帶!”
一旁桌子上的冥月忍不住站起身,道:“你罵的是不是太難聽了?”
唐厚東聞言,還沒說什麼,張濤便笑著道:“冥月學妹,唐兄也只是心直口快並無惡意,畢竟一個開光期拿到青色腰帶,確實讓人有所懷疑。”
那他們怎麼不去找學院老師說?
只會在這裡說些有的沒的噁心人,偏偏學院現在上上下下被這些人帶的對林昭怨氣滔天,除了林昭帶進來的新生,幾乎所有外院學生都如同一條條惡狼一般,只等林昭這隻肥羊出現,就把她生吞活剝。
唐厚東見冥月被壓住,更是肆無忌憚起來:“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她林昭用了什麼齷齪手段才拿到這青色腰帶誰不清楚?她敢做不敢讓人說麼?!”
這下連曲殊都皺起了眉頭,但是在感應到什麼時,他忍不住鬆了口氣。
唐厚東也感覺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飯堂門口。
他還沒看去,少女清冷的聲音便炸響在他耳畔。
“齷齪手段?不知我林昭用了什麼手段讓你這廢物如此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