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眸,看著自己的妻子,平日冷硬的語調不由變得溫和:“你今日出門了?”
梅玉有些委屈,拍打他的胸膛:“我都憋了好些天,都是你,都是你管我。”
這點力道對張延來說如同瘙癢,他反而鄭重地告訴梅玉:“答應我,你若是出去,那都得告訴我,我應當與你一道的。”
梅玉覺得有些丟人,別人總笑話梅玉的丈夫把她管束著,就像是怕她跑了。張延哪裡都好,長相英武,脾氣溫和,就是這點不讓梅玉滿意——他如同防賊約束梅玉。
“你是不是覺得我不好。”梅玉瞪他,“你不信任我。”
張延沒說話,只是撫摸梅玉的脊背讓她平靜下來。梅玉便很快忘了這件事,她對張延總是有些崇拜的,村子裡的女人們都說,張延最是英俊勇敢,他能殺最烈的老虎,有著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勇氣。
梅玉問:“你傷著哪了?回去我給你瞧瞧。”
她還在他身上摸索,試圖尋找傷口。張延拉下她的手掌,“不礙事。”
梅玉就真不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