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些丹藥。”她們倒談不上傲氣,對梅玉有問必答,客客氣氣。
梅玉覺得她們簡直不像是那些個眼高於頂的修士。
其中的高個姑娘回答:“自然是不敢冒犯梅姑娘的,我那主人手段可算狠辣,他反覆提點的事,自然極為重要。”
另一名鵝蛋臉姑娘柔聲對梅玉說:“主人對姑娘極為重視,我們還沒見過他帶什麼人回來呢……雖說他是合歡宗門人,卻也沒見他身邊陪伴什麼人。”
言下之意,梅玉是這頭一號。
不過梅玉談不上高興。
鵝蛋臉姑娘給梅玉準備好些吃食,花樣繁多,作為一名修士,她的手藝居然也算出奇的好。她做了滿滿當當一桌菜,琳琅滿目,許多是梅玉沒見過的漂亮花樣。
她顯然是有一番做飯手藝,才被看中的。
“我們如今還未辟穀,自然也得吃東西,我在修煉上沒什麼天賦,不過在做菜上,卻有點鑽研。我的姐姐有刺繡的好手藝,梅姑娘若是有什麼需要,也只管開口。”
她們著實客氣謙遜,梅玉挑不出半點錯處。
她的火氣也不能朝著兩個姑娘發。
同柳獻容那副輕蔑的口吻相反的是,這宅邸裡的一切豆準備得妥帖,應有盡有,梅玉的住處也佈置得典雅小意。
只是,她可出不得門。
“梅姑娘可不能隨意出門,白日只在宅院裡活動便好,若是非要出去,得等主人回來。”鵝蛋臉姑娘的口氣柔柔軟軟,內容卻不容更改。她們也都隨時守在梅玉身邊,一左一右地安靜佇立。
這恐怕是怕她跑了。
柳獻容對她嚴防死守。
“那好,我等他回來。”梅玉問:“他什麼時候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