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似一口氣差點沒背過去,最後還是交代了辦法:“我們有能夠聯絡同門的法術,我身上那塊牌子,注入合歡宗的靈力,就能感應到附近的合歡門人。如果他在附近,那我就能找到他。”
“說好的,你帶你們找他,你們就放了我。”
沉千舟全不在意他恨恨的目光,“自然。”
“你們找他,不會是要殺了他吧?”高似隨後追問,“他若是死了,我回去也不好交差。”
“那就不交差。”沉千舟道。
話一說完,他就收走高似的令牌,“我且先保管,你的傷好了,便找人。若是想跑,我便砍了你的腿。”
高似有些怕他,畢竟他打不過沉千舟,還被割了腳筋。他已知道對方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沉千舟和他見過的優柔寡斷的正道不同,他是真敢下狠手。
最後只好被鬆了綁,身上多了禁制。
他連路也走不得,鎖了靈氣跟凡人也差不多。都不理他,他只能同梅玉說話:“那誰,那女人……你過來,你幫老子換身乾淨衣服,我給你錢。”
他可是見著梅玉跟別人走的,指定許了好處。也想起利誘的辦法,語調放緩,特地露出副單薄無害的神色,給梅玉瞧見自己受傷的手腕。
“你過來嘛,我拿你又沒辦法,勢比人強,你就做做好事。好姐姐,可憐可憐我,我這一身血汙好難受。”
梅玉:“你要我給你換衣服?”
“還能是別人嗎?這屋子裡,只有……我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