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割斷廢了他的行動力。梅玉從吳用生嘴裡知道這少年的身份,這少年名喚高似,與柳獻容同為合歡宗弟子,雖是築基修為,可門內地位比柳獻容要高,他父親是門中長老,自然非比尋常。
至於出現在陳員外的宅邸裡,卻是高似煉一門邪功出了岔子,躲著仇家的追殺。高似嫌麻煩離開宗門,又怕被父親責罵,便打算暫時找個地方修養。
沒曾想撞上沉千舟這個硬茬子。
成了階下囚。
“放了老子,不然我讓我爹把你們挫骨揚灰!”
“那女人,誰都保不住你!老子的第一個爐鼎就是你了!”
“狗日的柳獻容,可把老子害慘了!沒事下什麼印啊,玩得什麼花樣!”
吵得梅玉耳朵疼。對方一雙紅彤彤的眼睛又苦大仇深地看著她,他朝梅玉齜牙咧嘴,露出不屑的狂妄神色。
四下無人,梅玉一巴掌抽在他臉上。這巴掌在少年的臉上抽出幾條紅印子,梅玉如今也知道爐鼎不是什麼好話,便低聲罵道:“你要誰做爐鼎?你信不信我再打你?”
高似很硬氣地捱了一巴掌,“老子還沒有嘗過爐鼎的滋味,倒要看看你是耍了什麼手段那柳獻容那個狗日的東西迷得找不著北。你只管打我,到時候你打我多少下,老子就磋磨你多少天。”
“老子要讓你欲仙欲死,求而不得。”
“等你求著老子給你。”
梅玉被他這汙言穢語弄得面色發紅,她倒沒有嚇得縮手,對著他硬氣的模樣又落下幾個巴掌,這幾巴掌終於讓他安靜下來。
硬氣的高似直愣愣地盯著梅玉,被打蒙了般,便眉眼一動,竟露出些可憐的委屈樣,梅玉一瞧他眼角,居然有些晶瑩淚花,鼻尖也泛著紅。
梅玉想,這小邪修怕不是要哭了。
“讓你亂說話,你再說,我就再打你。”梅玉的巴掌還是揚起來,等著他下一句罵人。
高似的淚珠掛在眼尾,再一次強調:“老子要操死你!”
這話才落下,梅玉的巴掌還沒抽,就見馮師兄面色尷尬地進門。他朝梅玉身邊走來,低著頭,似乎有些懇求模樣,湊在她耳邊急急道:“幫我一件事,你讓我給你做什麼都行……”
他似乎極窘迫,這種時候也不忘露出點刻入骨髓的傲慢,斜了梅玉一眼,“總之便宜你了。”
ps:當然只是擼一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