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服了那藥,此後再也不能懷孕了……是嗎?”
趙時寧的眼睛被蒙著,也看不見他失魂落魄的表情,只不過聽著他的語氣好像不是很對勁。
“不是,只作用這一次。”趙時寧道。
司鶴南鬆了一口氣,但心中仍舊不是滋味。
趙時寧後知後覺司鶴南在介意這件事。
她難得好心為他著想,怕他年紀輕輕懷孕生產丟了性命,怎麼司鶴南還不是很領情。
【男主那麼明顯想給你生孩子,你反手給人家餵了避孕藥,男主估計還以為你看不上他呢。】
“你別誤會,我沒別的意思,你的身體根本不適合有孕,到時候也是害了你自己。”趙時寧像個知心姐姐安慰了他。
司鶴南聞言沒有說話,心中卻百感交織,無比痛恨著這具病殃殃的身體。
連為趙時寧孕育子嗣的資格都沒有。
他心中的陰暗欲像是深不見底的暗河,侵蝕著一切,幾乎恨不得拖著全天下人陪葬。
趙時寧不知眼前是個披著人皮的惡鬼,還以為她傷了少年脆弱的心,剛想為自己找補一句,卻已經被司鶴南封住了唇,不讓她再說那些狠心的話。
她“唔”了一聲,身體失了力,什麼話說不出。
因著眼睛被綢帶矇住,其他的感官格外敏感。
他時而粗暴地輕咬,時而乖憐地tian吻,動作笨拙青澀,柔軟溫熱的舌尖,輕輕在她耳垂撩撥,一舉一動都牽扯著她的神經。
趙時寧有些承受不住,想要將蒙著眼睛的綢帶拿開,換由她來掌控這場情/事。
“姐姐不是很累嗎?讓我來伺候你就好,不要嫌棄我好不好……”
司鶴南低冷的腔調落在她耳中又軟綿綿的,像是在委屈,又像是在撒嬌。
趙時寧根本招架不住這種男妖精,索性放棄了掙扎,任由他拖著她緩緩墜入欲/望的泥潭。
青色的下裙飄落至地上。
司鶴南掐著她略有些堅硬的膝蓋,跪在她身前。
……
他見她臉頰酡紅,不停地喘氣,失神地揪著紗帳,像是有些恍惚,他哀憐地吻了吻她。
“姐姐……我的處/子身,今日可就獻祭給你了。”
……
外面的雨還在不停地落下,夾雜著雪花。
雨聲磅礴,燭火搖曳。
他沒什麼經驗,幾乎是剛開始,就已經丟了自己。
司鶴南羞赧地低垂著頭,根本不敢看她,方才他在冊子中看的那些圖,下面小字寫著一次半個時辰最善。
他這怎麼不過剛剛開始,就已經結束了。
莫非他這具病弱的身子。
根本不行……
趙時寧還從未遇到他這種情況,就算是謝臨濯重傷倒地被她強硬著開始,那也沒有這麼快的。
她不知正常男子第一次都很快,而她從前的幾個男人都是神仙,就算忍不住也會強行忍下去,不露出破綻。
趙時寧想了想,將原因歸咎於司鶴南。
莫不是司鶴南身子弱,不能承受男/歡/女/愛。
寢殿裡龍涎香的味道十分濃郁,除了能聽見雨聲,甚至能聽見香料燃燒的聲音。
趙時寧這下還真不知如何安慰,她方才爽了好幾次,現在難得不好意思把蒙著眼睛的綢帶拿開,去看少年那窘迫的樣子。
“無妨,不就是不行,也沒什麼的,你都是皇帝了,就算不行也沒人敢嘲笑你。”
“那你可會嫌棄我?”司鶴南的聲音帶著些許哭腔。
趙時寧自然是嫌棄的,但她沒說出口。
司鶴南卻明白了她言外之意,不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