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聲音從齒間溢位。
白琮月淡淡地瞥了阿繡一眼,“莫要吵著她睡覺。”
阿繡驀然止住聲音,瘦削的身體不斷地顫抖,似是承受的極大的痛苦。
他看到阿繡痛得面目猙獰,再也沒有方才的青春少年的姿態,心中的嫉恨才消退些許。
“敢揹著本君爬上帝妃的床榻,你膽子不小。”
阿繡跌坐在地上,聞言卻不甘心地抬頭,“我從未對阿寧有過不倫的心思,我只不過想長長久久的陪在她身邊,一直照顧著她。”
白琮月暗笑他的痴人做夢,他今日不殺他,不過是留著他暫且穩住趙時寧。
等他與趙時寧成了婚,懷了孩子,這種不安分的小仙就該打殺了,讓他再也不能擾亂趙時寧的心。
“你想留在她身邊?”
白琮月收回了術法,居高臨下地俯視著阿繡。
阿繡終於得了喘息的功夫,倒在地上,慘敗的臉頰才漸漸恢復血色,他仰著頭望著白琮月,見他神情莫測的打量著他。
他立刻想也不想就跪在了白琮月的腳下,神情慼慼然,哽咽著哀求道:“帝君,求您成全小仙的一片赤忱吧,我只想餘生守在阿寧身邊,一直守護著她,照料著她。小仙不敢生出別的心思,只想一輩子做阿寧的奴才,伺候著她。”
“真是……好一個痴情人。”
白琮月露出諷刺的笑,昳麗溫柔的眉眼此刻凝成了一層霜。
阿繡不敢應他的話,只能跪在地上,不停地哀求著他。
“帝君……求您了,看在阿寧的份上……您讓我留在她身邊伺候著吧。”
阿繡不覺得自己在做什麼卑劣的事情,求著阿寧的丈夫接受他這種事於阿繡而言並不會覺得內疚,只要他能長長久久的守著阿寧。
他做什麼都可以。
白琮月同樣藏著不為人知的隱秘心思,他還惦念著趙時寧與謝臨濯的事情,若是謝臨濯真的為趙時寧生下了孩子,他除了讓自己也懷孕,還能拿什麼去爭。
他隱晦的視線落向跪在腳邊的小花仙。
不過是個低賤的玩物,縱使有幾分姿色也危及不到他的地位。
就讓他留在趙時寧身邊。
只要等他與趙時寧成了婚,就立刻將他打發出帝君府。
白琮月移開了目光。
“既然你這樣求本君,本君就允許你就留在帝妃身邊伺候,只是有一點……你若是敢對帝妃生出不該有的心思,本君定會讓你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