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兩個字,就已經撒腿跑了……」
不過已經晚了。
彼時我正疼的在龍床上打滾,旁邊是滿面焦色的皇帝陛下,催促著院判大人急救。
她被暴怒的皇帝陛下下令拖出去打板子,雖然中途被我阻止了,但是原定的二十板子也有十板子結結實實落到了身上。
她進來謝恩的時候,滿臉涕淚,但臉上笑意不減,只是行動有點蹣跚,可見這十板子也不輕。
在那之前師尊已經為我診過脈,以最快的速度開了安胎藥,熬好了灌下去,疼痛漸緩,我與鳳朝聞兩個頭並頭躺著。他尚不能大動,創口未愈,稍動一動都要流血,但他鐵掌緊握著我的手,彷彿要將骨頭捏碎一般,面上卻一派雲淡風清之姿。
「你是……幾時感覺到疼痛的?」
我認為這不是什麼值得深入探討的問題,倒是有件事一直困擾著我。
「陛下是幾時醒來的?」
「大約是在你快下朝的時候吧。」
「阿彌跎佛!」我側躺著遙對虛空抱拳,感謝各路神佛,百忙之中總算慈悲了一回。
鳳朝聞伸出手指,捏捏我的鼻尖:「我倒不知道,你幾時信起佛來?」
我以指堵住了他的唇:「神佛就在天上,不許胡說。」這輩子都不曾這般虔誠過。
在得知他醒來的那一刻,我無可自拔的投入到了神佛的懷抱,只有神佛才有這種法力,將我的良人還給我。
他笑一笑,並未鄙視我的信仰。
我覺得,從前那個煞氣十足的男人似乎正在脫胎換骨,將那些刀鋒般的,離的近了也會將人割傷的東西深藏了起來,一派從容安詳之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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