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哭成小花貓的。”
“楚佚舟……”程葉輕伸出手勾著楚佚舟的脖子,用哭腔不斷喊著他的名字。
楚佚舟手按腦後,輕柔地順著,“對不起程輕輕,當年我沒能及時趕到把你救出來。”
當年他是急著去找的,路突然出現四五個講程葉輕壞話的高年級男生。
他怒不可遏,為報仇反被那些高年級男生拖住。
等終於找到消失許久的程葉輕,是已被楚佚嶼送回家。
楚佚舟不是哄程葉輕,而是他的一直覺得當年的事情他有錯。
就算後來程葉輕生日知道當年都是楚佚嶼設計的,楚佚嶼不僅設計了程葉輕,也設計了他。
他內心的愧疚依然一分不減。
倘若當年的自己再強一點呢,是不是能擺脫那些高年級的男生,爭取時間去找程葉輕?
楚佚舟的良苦用心,程葉輕都白。
程葉輕他懷裡泣不成聲,毫不遮掩的哭聲聽著讓他心裡格外心疼。
楚佚舟偏頭耳側低語:“不哭了寶寶。”
“你哭成這樣,老子心疼死了。”
“不哭了好不好?”
可是無論楚佚舟怎哄,程葉輕的眼淚就是止不住,彷彿無窮無盡。
像是要把當年受了委屈沒哭完的都哭出來。
沒有人會這樣殘破又髒的假山裡裝這盞燈。
沒有人會用盈盈發光的夜燈鋪滿泥土地。
沒有人會捨得用昂貴奢侈的鑽石來鑲嵌假山裡的關。
沒有人會把這樣一件事記這年,只為治癒深埋內心的傷痕。
不是的。
楚佚舟會。
他將的恐懼置於浪漫和新生中,這片荒蕪又貧瘠的土地種花。
用溫暖的燈點亮了內心那塊,連自己都找不到的一直黑暗著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