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的肩膀,沒怎麼使勁就扯落她左肩上的外袍,嗓音暗啞:
“你不就想要這樣嗎?裝什麼?”
程葉輕護不住單薄的美麗廢物睡裙,偏頭躲他:“誰說的?”
“你不是我金/主嗎?還要我伺候?”
楚佚舟一隻手強勢地扳過她的臉,逼她偏著頭接受他鋪天蓋地的熱吻。
男人身體前傾進攻的姿態迫使她身體微微向後仰,完全是被佔有的姿態。
在程葉輕快要呼吸不過來時,楚佚舟終於大發善心微微離開她的唇,一邊有一下沒一下地輕吮著她,一邊用她喜歡的音色|誘哄:
“老闆,伸舌頭啊,難道這都要小的教嗎?”
聽到他的要求,程葉輕逆反地閉緊雙唇,硬是不讓他有機會伸進來。
可是熟悉她敏感部位的楚佚舟對於如何讓她張開雙唇已經是瞭如指掌。
果然一出手,程葉輕就抑制不住地發出一聲驚呼。
楚佚舟悶笑一聲,隨即得了逞。
一個小時後,程葉輕背後是冰涼的鏡面,身前是滾燙的胸膛。
冰火兩重天,她只想逃離。
在快要精疲力盡時,她忍不住再次罵道:“楚佚舟你敢以下犯上?我要把你開了!你給我出去!”
楚佚舟虎口抵住她的下頜,唇角勾起惡劣的笑容,叼住她殷紅微/腫的唇,用實力演繹貼身保鏢,
“開了我?我這個貼身保鏢不盡職嗎?是距離不夠貼身,還是能力不夠爆表?嗯?”
程葉輕雙手抓著他的手臂,迷離間捕捉到他臉上熟悉的壞笑,瞬間明白他剛才又在演戲。
想要生氣但生理上讓她此刻生不起氣來,只能似怒帶嗔,斷斷續續的聲音走高:“楚佚舟!你又玩我!”
在此情此景下,“玩”的意味比較多層。
楚佚舟選擇了他最偏向的那層,也是和程葉輕的真實意思最背道而馳的一層。
他混不吝地哂笑一聲,進了進,低沉喘息的聲音格外性感,“玩,老公現在酒醒了,一晚上慢慢玩。”
程葉輕不斷搖著頭:“你自己一個人玩吧……”
“保護人身安全,當然要檢檢視看裡面安不安全,你說對不對?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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