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蕭博容氣的轎攆都沒坐,隨手從御花園的小柳樹上折下一根柳條,發洩似的抽著花圃裡的花。
魏紹元苦著臉,讓後頭的內侍隔得遠了些,免得衝撞了陛下。
「三百金。」
熟悉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蕭博容抬頭一看,公儀月沉站在小亭裡,平靜地看著自己。
「什麼三百金?」蕭博容疑惑,下意識又抽了一鞭子。
「這朵五千金。」公儀月沉的目光落在他手上的柳枝鞭上,譴責道:「就算現今國庫充盈,陛下也不應該這麼糟踐東西。」
「這麼貴?!」蕭博容驚呼一聲,急忙丟下手中的柳枝,蹲下身心疼的捧起被打落的嬌花。
嬌花:遲來的深情比草都輕賤!
「你還拿著它幹什麼?」公儀月沉看著捧著花小心翼翼走過來的小皇帝,頗有些無奈。
蕭博容抽出一張白絹,將花小心包裹在裡面,撇嘴道:「這麼貴,帶回去泡澡也是好的。」
說完,他一下子趴在石桌上,超級大聲的嘆了一口氣。
「嘆什麼氣。」公儀月沉坐下,伸手倒了一杯茶推給他。
垂頭喪氣的小皇帝抄起茶杯一飲而盡,幽幽道:「我覺得溫無言瘋了。」
公儀月沉喝茶的手一頓,而後淡淡道:「是嗎?」
他抬頭,意味深長地看著蕭博容,「原因是什麼?莫不是,你和他說了什麼。」
蕭博容怎麼可能把那件事告訴他,只能含含糊糊道:「不曉得,可能他更年期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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